實在的,江少遊的口技確實不怎麼樣,這鳥叫聲模仿得著實有夠濫的,隻不過……江少遊發出的聲音並不算太響,又夾雜在一群鳥的叫聲之中,所以也就不顯得那麼突兀了。.binhu.無論是那個黑人保鏢,還是那些米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那鳥叫聲中居然有這麼一個另類的存在。
然而別人沒有注意到這蹩腳的鳥鳴聲,可是因為那扶桑鬼的腦波頻率與江少遊發出的鳥叫聲的頻率是完全一致的,卻是很容易就在彼此之間產生了共鳴,於是這扶桑鬼就立刻發現了那鳥鳴聲的異常,當下也顧不上去心疼手裏的藍寶石戒指了,滿臉詫異地抬起頭來,向車窗外鳥鳴聲傳來的方向看去。
不過還不等那扶桑鬼做出下一步的反應,江少遊就已經控製著鳥鳴聲的頻率微微地發生了一絲變化,而隨著這鳥鳴聲頻率的變化,和鳥鳴聲處於共振狀態下的扶桑鬼的腦波也不由自主地發生了一絲變化,於是……剛剛還滿臉疑惑的扶桑鬼,眼中頓時就顯現出了一片茫然的神色來。
“刷”的一聲,扶桑鬼伸手推開了車門,隨後就矮身下了車。
“野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坐在轎車前排的那個黑人保鏢見狀趕忙也跳下車來,快步走到了扶桑鬼的身邊。
不過那扶桑鬼對於旁邊那些人的招呼卻是充耳不聞,隻是茫然地望著前麵的樹林,一步步地向前走去。
“野先生……您想要做什麼,我可以代勞嗎?”黑人保鏢寸步不離地跟在扶桑鬼的身邊,殷勤地詢問著。
扶桑鬼聞言猛地轉過頭來,瞪了黑人保鏢一眼,:“我要去樹林裏方便一下,你你能不能代勞?”
“呃……”黑人保鏢聞言有些尷尬地聳了聳肩,:“好吧,野先生。這種事情我確實無法代勞,不過我卻可以陪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想方便一下!”
“那你自己去那邊方便吧!”扶桑鬼依舊瞪著眼睛,麵色不善地:“兩個男人湊在一起方便?你這個該死的家夥該不會是對我的屁股感興趣了吧?”
“噢……不……我隻是在盡自己的職責而已!”
黑人保鏢這次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用力地甩了甩腦袋,:“雖然你是我的老板,但是請不要拿我的性取向來開玩笑好嗎?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就去那邊好了……”
黑人保鏢著就一臉氣呼呼的樣,轉頭向著公路另一邊的樹林中走去……
把自己的貼身保鏢給氣跑了,扶桑鬼卻沒有絲毫後悔的樣,隨即就冷哼了一聲,轉身繼續向樹叢的深處走去。
剩下那些米人們不禁麵麵相覷了一下,隨即同時搖頭苦笑起來……雖然他們同樣是負責保護那個扶桑鬼的人,不過論起和扶桑鬼的關係,和那個黑人保鏢可是差了不止一籌,現如今就連那黑人保鏢想陪著扶桑鬼一起到樹林裏去就近保護他的安全,都被扶桑鬼給用汙辱性的話語給罵跑了,他們這些關係更遠的人,如果還要不識趣地硬跟著扶桑鬼,那不是在自討沒趣嗎?
於是那幾名米人就很識趣地停在了三輛汽車的周圍,並沒有跟著扶桑鬼一起走向樹林。不過當扶桑鬼一路鑽入到樹林深處,身影完全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時,幾個米人還是立刻就警惕了起來,其中一人沉聲道:“野先生,隻是方便一下的話,沒必要走得太遠吧?您應該知道,我們這些負責您安全的衛隊成員必須隨時跟在您身邊,不論任何時候都要保證您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您這樣……會讓我們很難做的!”
扶桑鬼的聲音立刻從樹叢中傳來,:“你們真的隻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嗎?狗屎……還不是怕我跑了,會泄露研究院裏的機密!哼……放心好了,我沒那麼蠢的!嗯……吭哧……我就在這裏方便一下……噢……我的肚有些痛……啊,臭死我了……你們如果不嫌臭的話,就過來一起陪我聞臭味吧……吭哧……真見鬼,看來是今的海鮮吃多了!吭哧……”
那扶桑鬼一邊話,一邊不時發出“吭哧、吭哧”的聲音,不用問也知道這家夥正在幹什麼!那些米人聽到這種聲音,不由自主地一起捂住臭,雖然他們距離得這麼遠,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古怪的味道傳過來,但是聽著這種聲音卻讓他們下意識地感覺好象真的要被臭死了似的。
其實正如扶桑鬼所的,他們這些米人之所以要寸步不離地跟在這扶桑鬼的身邊,固然也有要保護這鬼安全的因素,但同時也是為了防止鬼逃脫,或者是將機密泄露出去什麼的。畢竟鬼不是米國人,雖然因為他的學識在米國的未來科技研究院裏得到重用,但是在這種機密的部門裏工作,總是要心防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