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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殺又殺不得,放又不好放,還真是一個麻煩啊!
好在……江少遊除了換裝變臉外,還有一手催眠的絕活,既然現在沒有掌握到樸恩澤的把柄,那就想辦法掌握一個好了!這樸恩澤既然經常和野次郎混在一起,在明明知道野次郎已經被別人冒名頂替的時候,他也沒有直接在人多的時候把江少遊給揭發了,卻是鬼鬼祟祟的把江少遊給叫到這裏來,這要是樸恩澤的身上沒有點兒汙點的話,恐怕連鬼都不信啊!
於是江少遊故意裝出一副很猶豫的樣子,:“這個……我本人到是很相信你!而且……通過這兩對你的接觸,我對你這人的印象也確實都不錯。.. 可是……現在你都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讓我怎麼……怎麼能安心放你離開呀?”
江少遊仿佛是內心很糾結的樣子,一邊話的同時,雙手一邊在麵前不停地比劃著。樸恩澤被江少遊那兩隻手上亂七八糟的動作給晃得一陣頭昏眼花,隻是憂心著自己的命運,很擔心接下來直接被江少遊給宰掉了滅口,所以在這種強烈的求生執念之下,他居然沒有被江少遊手上的動作給催眠掉,而是急切地保證:“你千萬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會出賣你、更不會向任何人揭發你的!這……就算我真的揭發了你,對我來,也沒有一點兒好處啊!那我又何苦作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您是吧……”
江少遊聞言卻擺了擺手,:“那可不一定呀……雖然你揭發我的話,對你來可能並不會獲得什麼直觀的好處。可是……如果你沒有揭發我,而事後我又在別人那裏穿了幫的話……那麼到時候你的處境可就很危險了,不定會被人以為你也是我的同夥之一。那樣的話,你同樣會惹上大麻煩。所以……你現在揭發我,雖然不會給你帶來什麼好處,但是卻有可能掃清一個未來的日子裏可能會出現的大麻煩,那……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不不不……事情不是這樣的!”樸恩澤連忙再次表態,:“你要相信我。我這個人一向都是有講信用的,我了……不會揭發你那就一定不會揭發你的!而且……而且這研究院裏對於人員的控製力度你絕對想象不到有多麼的嚴格,如果你真的殺了我,不管再用什麼方法來掩飾,不出半個時的時間,也一定會被人發現,到了那個時候。你可就再想逃走也來不及了吧!我想……你既然非了這麼多的力氣,裝扮成野次郎的樣子潛伏到研究院裏來。一定會有著很重要的任務要做吧。現在總不能因為我這麼一個無關輕重的角色,就立刻跑路,連你的任務也不進行下去了吧?”
“哦……你這話似乎有點兒道理呀!”江少遊露出一副被樸恩澤給動、而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歪著腦袋,將一隻手放在旁邊的機台上,五根手指好象彈鋼琴似的,輪番地在機台上輕輕敲擊起來,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節奏……
看到江少遊似乎有改變主意的意思,樸恩澤微微地鬆了一口氣。但接下來見江少遊始終是默然不語,就隻是用一隻手在機台上敲來敲去,這讓樸恩澤不知不覺地就將目光轉到了江少遊的那隻手上,看著不斷彈起又落下的手指頭,眼神不禁越來越是迷離,這樣又過了差不多一分鍾左右的時間後,樸恩澤的眼中才終於神彩盡失。最後抬起頭,對著江少遊露出一副然呆的傻笑來。
我去……這家夥還真是不太好收拾啊!差一點兒就被他給磨死了呀……
施展催眠術其實是一件很消耗精神力量的事情,不過以往江少遊在對別人施展催眠術的時候,一般都是很快就成功將人給催眠了,要不就是碰到厲害的角色,被人家一眼看穿了江少遊在施展催眠術。因此而生出了提防之心,那麼江少遊對這種人就算是再怎麼使用催眠術也沒用了!
所以,江少遊自從學會了催眠術以來,還從來沒有一次在使用完催眠術的時候,會感覺自己有些虛脫。
這尼瑪也太坑人了!這個樸恩澤分明還沒有察覺到江少遊是在對他施展催眠術,但即使這樣,江少遊都要分成兩次。一直催眠了差不多兩分鍾的時間,才終於把樸恩澤給搞定。這要是……再讓樸恩澤對催眠術生出一些提防之心,那麼江少遊幹脆也就不用再折騰了,直接投降算了!
不過起來,樸恩澤和野次郎同樣都是搞生物學研究的科學家,這個大腦的聰明程度應該也都差不多啊,可為什麼當初江少遊躲在樹林裏麵,隨便學幾聲鳥叫,就輕輕鬆鬆地把野次郎給催眠了,而現在輪到樸恩澤的時候,江少遊卻差不多把吃奶的力氣都給用上了,才好不容易把他給催眠了。這……同樣是生物學家,怎麼做人的差距就這麼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