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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我閃開!”
正當眾人想攔、卻又沒有人敢去攔阻江少遊的時候,突然就見院子裏走出來一個中年人來,在看到江少遊後,立刻畢恭畢敬地:“江先生是吧?我們老板對於先前發生的事情,表示十分的抱歉。他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能夠對江先生做出一些彌補,也懇請江先生能再給我們老板一次機會!不知……江先生可否賞臉,進去跟我們老板喝杯茶?”
江少遊冷哼了一聲,:“現在才想起來要彌補,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不晚……不晚!”那中年人連忙:“我們老板了……為了彌補他的錯誤,他甚至願意奉獻出自己名下的所有資產和產業,隻求江先生能夠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還望江先生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他一定會做到讓江先生您滿意為止。”
“喲……安東尼會甘心把他積攢了半生的財產全都奉獻出來嗎?”江少遊冷笑了一聲,:“我怎麼感覺這話聽著好象方夜潭一樣呢?”
“是真的!”那中年人連忙解釋:“我們老板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的確是有一些不太舍得!可問題是……他更加舍不得的還是自己的生命。因此……在仔細的權衡之下,我們老板還是決定用盡他所有的一切,來換取您的一次寬恕!江先生……還請您成全!”
“他是真的這麼想的?”江少遊眼中還是有些疑惑,不過看樣子多少也有了一些的意動。
“當然是真的!”中年人見狀不由大喜,連忙:“江先生您要是不信的話,跟著我進去和我們老板見個麵不就全都明白了嗎?反正以江先生的能力而言,應該也不至於會害怕這裏有什麼陷阱之類的東西吧?”
中年人這話聽著有些象是在用激將法,不過對此江少遊也沒有太過在意,反正他今來到這裏,本來就是要會一會這個安東尼的。他費了半的勁,好不容易殺到這裏來,總不能隻是因為心中的一點兒懷疑,就連這個門兒都不敢進,連安東尼都不敢見了吧?
於是江少遊隻是微一猶豫後,就點了點頭,:“好吧……我到是要看看他的葫蘆裏麵,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葫蘆?賣……賣什麼藥?”那中年人是一個純粹的米國人,又哪裏會搞得懂這句華夏語中的玄機,聞言不由得一陣的茫然,:“我們老板又沒有開過製藥廠?當然沒有賣什麼藥了!江先生,您該不會是哪裏搞錯了吧?”
那中年人到這裏,甚至暗自懷疑,江少遊是不是有一個開製藥企業的仇家也叫安東尼,結果江少遊為了尋仇,卻誤把自己的老板當成是他的那個仇人,這才搞出這麼一係列的事情來。要真是如他想象的這樣……那他們老板可還真是夠冤的呀!
江少遊自然是不知道這中年人心裏麵荒唐的想法,隻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哦,這隻不過是一個比喻而已。行了……我答應和你們老板見麵聊一聊,你就在前麵帶路吧。”
“哦,好……多謝江先生!”那中年人見自己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連忙微微欠了欠身,伸手相讓道:“江先生快請進……”
當江少遊跟著那中年人來到這幢別墅的會客室的時候,老摩根還有另外三個米國黑手黨在紐盛頓的二級頭目都已經不在這裏了,隻有安東尼一個人宛若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似的,獨自背著手在會客廳裏來回亂轉。
待見到江少遊走進來,安東尼連忙迎上前去,連連陪著笑臉,:“江先生……哈哈……幸會!幸會呀!來來來……請坐,快請坐!”
江少遊瞥了安東尼一眼,無所謂地坐在了那會客廳上主位的沙發上,隨後微眯著眼睛:“我聽……你想要用自己全部的財產,來換取我對你的寬恕……是有這樣的事情吧?”
“是是是……”安東尼立刻表現出一副悔恨交加的樣子,:“江先生,到底都是我這人鬼迷心竅,之前您在我的賭場裏,明明是以著自己的真本事贏了一億六千多萬的籌碼,我既然開了這家賭場,就應該認賭服輸,就該按照這個賭界的規矩去辦事,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想要賴賬,更不該派人去賭場,去搔擾江先生!唉……事已至此,我再找什麼借口也沒有了意義。而且我也知道……以江先生的本事,要想殺我也不過就是分分鍾的事情。可是……我現在真的是想開了,錢財什麼的都不過是身外之物,就算全部都失去了,但隻要人還在的話,這些錢就遲早還能賺得回來。所以……隻要江先生您肯高抬貴手,給我一起補嚐的機會,我願意把我名下所有的產業,全部都轉讓給江先生,甚至就連這幢別墅,也都可以過戶給江先生您,我隻要江先生能放我一馬,讓我有機會繼續活下去,我就已經對江先生感激不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