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絕情公子?”紫幽震驚了,不敢相信地搖搖頭,“怎麼可能?絕情公子的絕招是腰斬,怎麼那沒見你把人砍為半截?”
上官淩然氣的,狠狠地瞪著紫幽,恨不能拎起她,打她的屁屁。忍了半,最後低聲怒吼道:“我今才知道你有多笨。不怕嚇著你,我會受傷?不怕上麵那位,知道你們家和江湖幫派有勾結,我有毛病?我不使出絕技?在那和那些瘋狂的殺手磨嘰?合著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都沒看見,你長著那麼大的眼睛幹嘛用的?”
他吼一句,進一步,紫幽就低著頭,心虛地退一步,最後退無可退了,才聲嘀咕道:“誰讓你是帝都有名的紈絝啊?你臭名昭著,叫我如何相信你?”
上官淩然聽她這麼,露出一絲顛倒眾生般邪魅的冷笑,“我們第二次相見,我就沒對你隱瞞我會武功,你心知肚明我是什麼樣的人,現在在這裝啥無辜?”
卸去偽裝外衣的上官淩然,身上有股陰狠邪魅的氣勢,壓得你遍體生寒,還讓你忍不住被他迷惑。
紫幽覺得上官淩然就像罌粟花,明知有毒,可是就有誘人不懼死亡的神秘力量。
紫幽明知道不應該去靠近他,可是心裏的酸澀和委屈,不知道為啥,就想對著上官淩然宣泄出來。
那如同水晶珠子一樣的眼淚,順著她細白如瓷的臉龐,紛紛墜落,哽咽的聲音,包含著無盡的憂傷和哀痛,“不是我不相信你,當你身邊最親的人,都能謀害你、利用你,你告訴我,我還能相信誰?當你什麼都沒做的時候,都會有人惦記要殺你,你告訴我,我應該信任一個看見我,就會嘲弄我的紈絝嗎?你不是沒看見,那在永南侯府、英國公府、安國公府所發生的事情,我爺爺還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我的安全都沒有保障,我如履薄冰,心翼翼,你以為我願意嗎?唔……”
上官淩然雖然整在歡場流連,可那都是演戲,從沒有動過真正的感情,在感情上是張白紙。
他從沒有體會到過今這樣心裏悶乎乎酸痛的感覺,腳下不受控製的朝著紫幽走去。
掏出刺繡精美的手帕,笨手笨腳地為紫幽擦眼淚,下手不知輕重,蹭的紫幽細如凝脂的皮膚都紅了。
紫幽以為他整流連紅粉之地,即使是偽裝的紈絝,但肯定也很熟練哄勸女人那一套了。
可是見他如此笨手笨腳,忍不住一把奪過手絹嘲諷道:“還偽裝紈絝,連給女孩子擦眼淚都不會,出去就不怕露餡?”
上官淩然一聽,冷著臉嗤之以鼻,“她們也配本世子爺給她們擦眼淚?你也太看爺了,這世上能讓爺親自侍候的,也就是你了。”
前一世的紫幽,就是被趙宏祥的甜言蜜語蒙蔽住的,所以,她現在對於這樣的話,不但不感冒,甚至還可以是很反感。
所以,當即就把手絹扔給她,痛斥道:“少那些惡心人的話,趕緊過來化妝,滾出我們將軍府。”
上官淩然被她的突然翻臉,都弄得懵了,覺得兩人的距離剛剛朝前邁了一步,可轉眼間,就後退了一大步。
他這回總算明白狐朋狗友的話了,“女人心海底針。”這話可是的真對,這讓人弄不清楚怎麼回事啊?
上官淩然心裏著急,自己好不容易看上個女子,可以太難了,這要是不趕緊將丫頭的心俘獲了,被別的豪門公子把她搶去了,自己難道要獨身一輩子?
上官淩然搖搖頭,走到紫幽麵前坐下來,斯斯艾艾地道:“我可以答應你,化妝成個……成個女人,從將軍府混出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件事。”
紫幽本想不答應。可是想想這尊瘟神,留在將軍府一,他不安全不,將軍府還時刻被人注視著;這兩,大將軍府周圍,始終有陌生人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