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陳氏語氣充滿了怨恨“可是兒子和老頭子,又特別喜歡她,非要娶她進門,我是沒有辦法了。你幫我個忙,讓我兒子毀了她的清白,令她不得不做妾,我就想辦法,讓蘭萱做我兒子的正妻。”
王怡萍聞言,心中樂開了花,可又怕陳氏是騙自己的。
於是悻悻然笑著,搖頭歎息,“唉……怎麼的好像我這個繼母,真的不盼女兒好似的。其實我都委屈死了,我對幽兒比對萱兒好多了,可不管我怎麼做,她都不領情,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陳氏一聽,暗自撇撇嘴,腹黑個不停:真是當了bia子,又想立貞節牌坊,打量著你的心思,別人不知道咋的?還跟我裝?
陳氏故意拉下臉,起身站起來,擺出了要走的架勢,“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左右慕大姐嫁過去,我這個做婆婆的,她得敬著我。你的姨侄女,上次在我們侯府,名聲卻毀了,你看著辦。甾”
王怡萍一見陳氏不高興,馬上陪著笑臉道:“你看看,我又沒不同意,怎麼就走了?你先別急,這件事,咱們得慢慢籌劃。”
“好,那就一言為定。想到了好辦法,你派人告訴我。”陳氏拍拍王怡萍的手,滿意地朝外走去。
見陳氏走了,王怡萍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塗。
她現在是更恨紫幽了,原因無他,主要是慕英睿傷好赴任的前一晚,都沒有到她的院子來和她告別。
這還不,自己忍氣找到他,他不但當著自己的麵,和那個水憂憐賤人眉來眼去,還跟自己振振有詞地道:“夫人啊,憐兒在我受傷期間,衣不解帶地侍候我,我已經離不開她了。昨我已經跟父親了,抬她做姨娘,跟著我上任上去,父親已經同意了。本來想在明走的時候,叫她給你敬茶的,現在你既然來了,就現在敬了。”
完,根本沒容她反駁,就對那個妖精道:“憐兒,給夫人進茶。”
她氣得心肝脾肺,都似挪了位置的疼痛,才強忍著沒發火,喝了賤人敬的茶,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要他跟自己睡一覺,好讓自己以後和哥哥睡出的孩子,賴在他頭上。
慕英睿走了都有十來了。到現在隻要想想這件事,王怡萍還會恨得咬牙切齒。
本來那晚她就夠憋屈了,不但喝了水憂憐敬的茶,還對水憂憐道:“五姨娘,那老爺就托付給你了,到任上你可要好好侍候老爺,別叫老爺虧了身子。”
完,就故作深情,眼含淚花,萬分不舍地看著慕英睿,嬌聲道:“妾身在院裏備上了老爺愛吃的酒菜,請老爺過去,也好讓妾身為老爺踐行。”
妻子姿態放的如此低,不僅痛痛快快地喝了愛妾敬的茶,還對他表現出戀戀不舍的樣子,慕英睿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也就沒好意思再矜持,跟著王怡萍,就去了《依萍居》。
到了她的房間,她放下身架,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把慕英睿引得動蠢蠢欲動,答應留在她這過夜。
於是,兩人酒足飯飽,草草洗漱就上了床,顛鸞倒鳳起來。
誰知,就在兩人漸入佳境,欲罷不能的時候,水憂憐的丫鬟過來在外麵鬼叫:“老爺,五姨娘發病了,喘得厲害,大夫了,怕是有危險,二夫人擔心,叫老爺快過去看看。”
水憂憐自跟了他,已經好長時間沒犯病了。這明就要走了,這怎麼反而突然病的這麼重?
聽危險,慕英睿再禽獸,再想著那啥,也不敢繼續進行下去了。
匆匆忙忙從她身上翻下來,就去了水憂憐那裏。
到了那裏一看水憂憐哮喘確實犯了,在那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張俏臉,憋得發紫,眼淚汪汪,柔弱無助地看著慕英睿,把個慕英睿心疼的不行。
想想這段時間,兩人的恩愛,急的上去抱著水憂憐,急赤白臉地問道:“怎麼好好地就犯病了?”
隨即嗬斥兩個丫鬟,“你們是怎麼侍候主子的?”
其中剛剛去叫他的玉,趕緊跪下哭訴道:“五姨娘自老爺走後,就覺得氣悶,左等右等見老爺沒回來,就洗洗上床睡了。可是不一會就犯了病,喘急起來。奴婢去叫老爺兩次,都被夫人身邊的胡媽媽擋了回來。”
“爹爹。”紫幽這時插話道:“您別怪丫鬟,剛剛大夫和女兒診斷一樣,姨娘這是嗅了不該接觸的花粉,再加上憂思過多,故而才會誘發喘證這麼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