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淩然聞言,猶如浸在了酸菜壇裏,聲音越發森冷地問道“值得如何?不值得又如何?”
紫幽臉上綻放出了明媚的笑容,似雲破月出,瞬間照亮了室內,給滿屋的花卉,鍍上了一層紫瑩瑩的光輝“值得我救他,我自會讓他重新站起來;不值得,那就怨不得我無情了。”
“我不準!”上官淩然閃電一樣,到了紫幽麵前。
饒是紫幽如今輕功比慕老將軍和慕英毅還要優秀,都被他的速度,震驚了一下。
嬌嗔地斜了他一眼“你憑什麼不準?丫”
“就憑這。”上官淩然一看紫幽紫色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戲謔,語氣雖是責問,卻有點撒嬌的味道,不由心花怒放。
他本來已經對丫頭動情,即使紫幽整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他都按耐不住,想和她親近;何況此刻聲線甜糯,透著絲絲嬌憨,不出的撩人胸懷,他還如何把持得住媲?
上前一步,就把紫幽桎梏在了他熾熱的懷裏,低頭就要去擒住那渴望已久的兩片柔軟噴香的粉色花瓣。
上一次無意的碰觸,那滋味美妙的叫他到現在還回味無窮,多少次夜晚睡不著的時候,都會在那傻傻地癡笑。
如今再次有了這樣的機會,他無論如何,再也不想放過,品嚐那絕妙的滋味。
紫幽隻覺得身子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就落入了一個溫暖寬闊的懷抱裏,接著唇瓣上就多了兩片溫熱的柔軟,男人特有的氣息,伴隨著淡淡的竹香也撲麵而來。
紫幽心頭一跳,抬目一看,撞上一雙飽含濃濃情愫的鳳眸。
那鳳眸幽深如潭水,像要把她溺斃;又像是兩顆熠熠生輝的啟明星,直直地照亮了她的心房。
紫幽心如鼓錘,腦子裏頓時一片空白,竟然沒有伸手推開上官淩然。
上官淩然一見,不由欣喜若狂。抱著紫幽那軟軟香香的身子,竟是歡喜地傻了。
別看這家夥整流連於風月場所,可是他卻是個有潔癖的人,別和女人做如此親密的動作,就是被哪個煙花女子,碰下衣服,他都要回去從裏到外洗上老半,而且碰過的那件衣服,就會棄之如履。
是個整沾花惹草的紈絝之徒,那也隻是他的替身;其實真正的上官淩然,連接吻都不會,隻知道雞啄米。
隻是情之一事,倒也不用人教就是。上官淩然親了紫幽兩下,就情不自禁地想伸出舌頭,去描繪那兩片美好的柔軟了。
隻是舌頭剛剛伸出來,碰觸到紫幽,紫幽便如觸電一般的驚跳了一下,然後狠狠地推開了他。惱羞成怒地低吼“你再耍流氓,咱們就不再是盟友。”
上官淩然沒想到,她前一秒還乖乖地躺在自己懷裏,後一秒就反臉變成了張牙舞爪的獅子。
心裏一痛,馬上擺出一副受傷的樣子,委屈的撒嬌“又來了!你明明心裏有我,卻偏偏要擺出這副冷冰冰的樣子,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受傷害?
上官淩然哪裏知道紫幽心裏的感受?有一瞬間,她真想陷入那溫暖中不願清醒。可是前世所受的傷害,馬上就接踵而至,不時地提醒她“溫柔有毒!”
趙宏祥曾經也這樣擁她入懷,誓言旦旦,得花亂墜,結果怎麼樣?
所以這一世她發誓,要關上心靈之門,不對任何人打開。上官淩然的胸懷再溫暖、再寬闊,都不是她可以留戀駐足的地方。隻要一想到他是皇帝的侄子,如今還被皇帝忌憚著,想到她的親人需要她的保護,她馬上就會將即將燃起的感情之花熄滅,回到最理智的狀態。
紫幽冷冷的看了上官淩然一眼,見他斜長的鳳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自己,沒有了以往的灑脫和自信,含著無奈、慍怒、傷心、失落,還有濃濃的深情。心裏像是被人擰了一下,那種痛,便是前世被趙宏祥傷的那麼深,都沒有體會過。
紫幽強壓下心中的痛楚和悸動,麵無表情的道“想結盟,以後就不要扯那些沒用的。不想,你現在就可以走,我絕不攔你,我會另找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