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紫幽想起他對自己和母親所做的一切,話語越發犀利,幾乎是痛罵出聲:你還好意思提我和母親的愛,你又愛過我和母親多少?你這個自私自利、薄情寡義、冷血好色的人渣!”
紫幽之前一直隱忍,就因為還沒有完全扳倒王怡萍。レ?燃?文?書庫レ現在她卻無所謂了,王怡萍偷人,已經被當場抓獲,慕英睿又是極要麵子的,不用她出手,慕英睿就會收拾王怡萍。
慕英睿聞言,不敢相信地看著紫幽,先是惱怒,後來想起自己對紫幽和阿蒂爾的無情,又麵如死灰,羞愧地低下了頭。
可是紫幽顯然還不想放過他,繼續道:“母親在的時候,你對她不管不問,隻知道在外尋歡作樂;母親走了,留下我這唯一的獨苗,你可曾關心過一?要不是二叔、二嬸和爺爺,我早被你和你的繼室夫人害死了。你還想得到別人的愛,試問,你又愛過誰?二叔奪了你的一切?真是笑話,二叔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他用血汗掙來的;反而是你,一直躺在爺爺的功勞簿下,不勞而獲的享受著一切,卻不思回報,整抱怨爺爺偏心,卻不想想你又為爺爺做過什麼?為人子、為人夫、為人兄、為人父,你沒有一樣稱職也就罷了,最過分的是,你連自己孩子,被這個毒婦害了,也能睜一眼閉一眼。虎毒不食子啊……你連畜生都不如!所以,你注定要被眾叛親離!”
“爺爺”(上官淩然)此時故作痛心地道:“其實,要偏心,我和你母親,還有爺爺、奶奶最偏的是你,可是,就是這偏心,把你給弄得失去了良心。我以為經過上次的教訓,你能改好,看來我錯了。來人啊,將這王氏拖下去關起來,不要讓她死,讓她活著,直到孩子生出來。這奸夫送交大理寺,連同王府一起告了。竟敢騙婚,用一個殘花敗柳來欺騙我們大將軍府,真是可惡!將……將這孽子關進祠堂,等候皇上發落。琬”
“等候皇上發落?”慕英睿一聽懵了,隨即大喊道:“爹……我又怎麼了?為什麼要等候皇上發落?”
“老將軍”(上官淩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搖搖頭,“你在泉州夥同知州貪墨,已經有人把知州告了,你以為你還能躲過去?”
“先等一下,爺爺。”紫幽勸道:“好歹也要讓他看清楚他的好夫人,對他的真實感情。藤”
紫幽完,上前解開王怡萍和王晟敏的穴位,狠狠地踢了王怡萍一腳,嘲諷地道:“,父親對你不薄,為了你,連自己的兒女都能不顧,你為什麼要背叛他?”
王怡萍此刻還有依仗,以為皇後娘娘肯定會來救她;而且,她和王晟敏的不倫奸情已經敗露,她再偽裝,也已經無用了。
所以這女人,抬頭怨毒地掃視了“慕老將軍”、慕英毅、劉氏和紫幽一眼,最後將目光留在了慕英睿身上,卻沒有了往日的柔情和愛慕,有的隻是刻骨的仇恨。
連連冷笑著,咬牙切齒地狂喊道:“對我不薄?對我不薄,能在和我結婚不到一年的時間裏,就和五姨娘那個賤人你儂我儂?對我不薄,能知會都不知會我一聲,就納了六姨娘?對我不薄,能在我一次次受你們欺負之時,像個縮頭烏龜,躲在後麵?”
到這,王怡萍指著慕英睿毫不留情地罵道:“你女兒罵你罵得一點沒錯,你就是個冷血無情,自私刻薄的畜生!我真是瞎了眼,為了嫁給你,還千方百計地用盡計謀,早知道你是這麼一個人渣,我連看都不看你一啊……”
話沒完,就再次挨了慕英睿一個大耳刮,“賤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早知你是個淫娃蕩婦,你以為爺會要你?不要臉的賤人,賤人!”
邊,邊不解恨地還上前踹了兩腳。
王晟敏見狀,不但不上前護著王怡萍,還悄悄跪行著,退後幾步,生怕慕英睿把怒氣發泄到他身上。
王怡萍被慕英睿踹在肚子上,氣的怒火攻心,竟然撲上去抱住慕英睿的腿,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一口,可是用盡了她全身力氣,以至於她的身體,都在不停地顫抖;以至於慕英睿疼的鬼哭狼嚎,揪住她的頭發,在她的頭上,連著捶了好幾拳。
最後,還是慕英毅上前給拉開了。饒是如此,慕英睿的褲子,也已經印出了血跡。
他疼看最快更新的顧不得劉氏這個弟媳婦在場,撩起褲腳一看,一圈牙印,血肉模糊,顯然咬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