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蘭萱被掐的喘不過氣來,拚命掙紮著,嗆咳著,最後臉紅脖粗,眼睛充血,眼看就要窒息的時候,趙宏祥卻放過了她。レ?燃?文?書庫レ
可是出的話,卻更加無情狠毒,“我不能殺了你,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活著,活得生不如死!”
完,一拍手,從外麵進來三個猥瑣不堪,肮髒透頂的男人。趙宏祥毫不猶豫地道:“這個賤人就交給你們了,盡管玩,別玩出人命就行。”
於蘭萱到了這個時候,才明白這個男人真的拋棄她了。
她的心一下子猶如被刺進了萬把鋼刀,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她痛的冷汗涔涔,全身哆嗦琬。
她不敢相信地看著趙宏祥,嘶聲喊道:“祥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愛你呀!”
是的,她愛眼前的這個男人。雖以前gu引他,是因為慕紫幽和他訂了婚,她是為了破壞慕紫幽的幸福,才放下女子的矜持,投入他懷抱的。
可是,在兩人有了那種關係以後,她就真心愛上了這個對她溫柔備至的男人藤。
他們一起,度過了多少快樂的時光啊!山上、湖上、田間、集市……到處留下過兩人的足跡。
曾經多少次,為了滿足他的要求,她就在野外脫光衣服,任他在她身上馳騁。她為了他喝了不知多少碗苦的不能再苦的避子湯。
如今她懷孕了,懷了他的孩子,他竟然要把自己讓給別的男人。
於蘭萱捂著肚子,一邊驚恐的後退,一邊連連搖頭,“不要、不要!祥哥哥,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這麼對我。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啊!我是你的妻子。”
“哈哈……”聽了於蘭萱的話,趙宏祥嘲諷的大笑,就像聽見了一個特別好笑的笑話一樣,連眼淚都笑了出來,“妻子?你nd知道不知道,因為娶了你這個妻子,我會倒黴一輩子,會被人罵一輩子?洞房花燭夜?你nd早就叫爺睡了不知多少次了,你以為你是什麼?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嗎?爺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睡過?你的親娘連個bia子都不如,誰知道你是不是和她一樣的貨色?懷了孩子,別nd和你那個賤人姨娘一樣,生個怪物。”
罵的如此不堪入耳,如此惡毒,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生了鏽的鈍刀,生生地捅她的心裏,就這樣捅進去,又拔出來,不知捅了多少下,隻把於蘭萱疼的死去活來!
她眼看著趙宏祥讓那三個肮髒的男人,把她壓在身底下,她不由絕望的痛罵起來:“畜生!畜生,我沒有和別的男人,我沒有對不起你,這孩子真是你的。”
“是我的,我也不稀罕。”趙宏祥這回話得更加無情:“我隻不過把你當著bia子,玩玩而已,從沒有喜歡過你,在我心中,最愛的人,始終都是幽妹妹。”
於蘭萱聽見他這樣的話,心痛的已經麻木了!她傻傻地任由三個猥瑣男衝上來壓倒她,撕扯著她的衣服;聽著趙宏祥殘忍地吩咐那三個男人:“你們誰給我把她肚子裏的孩子a掉了,我給誰銀子。”
眼裏終於滴出一滴血淚!還真是諷刺,她從慕紫幽手裏,費盡心思搶過來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索本書名+第五文學看最快更新無情無義的貨色。
而她所想到的慕紫幽,此刻正慵懶的坐在這間新房隔壁的房間,品著茶。
新房裏的動靜,她聽的清清楚楚,趙宏祥的無情,和前一世如出一轍,隻不過對象卻換成了於蘭萱。
此刻的於蘭萱,應該和她前世一樣痛?這樣才公平,她前一世的痛苦,正是應該叫他們也來品嚐一番。
趙宏祥推門進來,看見戴著家常的貂鼠昭君套,圍著攢珠勒子,穿著一件極嬌嫩的桃紅色撒花襖,外頭披著件黑色貂毛大氅,紅黑相比的顏色,讓她在燈光的影映下,越發嬌豔妖嬈,又充滿了高貴和神秘。
趙宏祥不僅諂媚地笑道:“幽妹妹,我剛剛的話,有沒有讓你解氣?”
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沒想到,所有人都沒來參加他的婚禮,紫幽卻來了。
看見他一人低頭喝悶酒,充滿同情和憐憫地奪下他的酒壺,軟言慰予:“祥哥哥,你別這麼折磨自己好不好?事情已經過去了,再,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怪過你,恨得也隻有於蘭萱,要不是她使壞,我們又怎麼會……我恨死她了!”
“幽妹妹。”聽了紫幽的話,他越發愧疚,同時也越加痛恨於蘭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