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件事擱淺,再以後,父母為她議了好幾次親事,都被她以各種借口拒絕了。
要也幸好她父母很疼愛她,很通情達理就是,要不然哪有兒女親事,父母還和你商量的?直接就做主了。
可是她的父親卻勸她母親,“霞兒不願意就算了,你別逼她了,不然兩人就是硬綁到一起,也不會幸福。禾”
就這樣,印曉霞的婚事一直耽擱到現在。
紫幽聽她這麼,就知道她對魏明睿有點那個意思,於是就對她道:“你那個時候會有那樣的想法很正常,是個女人都不能忍受自己喜歡的夫君,在外麵有那樣烏七八糟的事情啊!你能接受那才奇怪呢。放心,四弟他不會因為這個怪你的。你就,喜歡不喜歡他這個人吧,不喜歡,我絕不強迫你,我好趕緊給他問別人。”
“還有……有別人?”印曉霞一聽,明顯就有些著急。
紫幽見狀,故作認真地點點頭,“瞧你這話的,四弟家世很好,如今又一戰揚名,進宮做了二等侍衛。皇上身邊的心腹侍衛,哪個最後不是將軍?四弟前途無量,長得又英俊,會有夫人、姐們看上,很正常啊!”
“真不要臉!”印曉霞氣的不輕,不忿地罵道:“那個時候罵人家紈絝,看不起人家,現在又……唉!我還別人幹嘛?我又何嚐不是?”
紫幽撲哧一聲笑,“那你就是喜歡人家嘍?!好這個媒人我當定了。妲”
給四弟挑好了媳婦,不能不管三弟吧!朱立康對他那個公主母親,可不是很信任。所以,做父母不能太偏心,否則,對孩子傷害太大。
初陽公主雖然後來開始關心朱立康了,可是朱立康心裏的疙瘩,一直沒有完全解開。
初陽公主和永國公給他議了好幾們親事,都被他破壞了。夫妻倆拿這個叛逆的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
初陽公主為此找到紫幽,求她幫忙,“我知道康兒和淩兒是好兄弟,很聽他的話;對你也很敬佩!隻是他現在都十八歲了,還一直不願議親,別人像他這麼大,都有孩子了。可是他不信任我,每次和我話,都很淡漠、很疏離,所以,我隻能求你幫忙,看看能不能勸勸他趕緊找個媳婦成家,我是真的著急啊!”
現在著急,早幹嘛了?為了個生病的大兒子,就對兒子不管不問,聽信大兒媳婦的挑唆,事事懷疑兒子,要謀奪這個世子之位,逼得兒子沒辦法,偽裝成不求上進的紈絝。
現在後悔了,可是晚了不是?人啊,為什麼等到失去了,才覺得寶貴?就和安王一樣,現在幾乎一封信,問候這邊的情況,同時也彙報那邊的情況,可是,沒有人給他回信,一封都沒有。
皇宮荷塘的麵積並不大,大概有百十畝。放眼看去,細雨朦朦中,一塘的荷花滿滿的,象要溢出塘外似的。看得人心曠神怡,身心完全被那一朵朵清雅絕俗的花兒吸引,完全摒棄了魚兒的引誘,專心致誌地欣賞起滿塘的荷花來。
一枝枝在風雨之中輕輕搖曳的荷花,透露出一股清麗、朦朧、嫵媚、旖旎、含羞的韻味來,微風拂過,翩翩起舞,飄然欲仙,妖姿欲滴。看那青青荷葉簇擁著的朵朵玉蓮,你會完全沉浸在一種對美的暇思之中。
紫幽覺得劉貴妃真是破壞了這些純潔的花兒,借用它來耍陰謀,真正是暴殄物!
沈麗娟和沈嬋娟被上官淩然趕出安王府,把仇恨全部記到了紫幽頭上。看見她再也不像在安王府那樣,顧做親密的拉著她幽姐姐長,幽姐姐短,而是圍著劉貴妃,借著台上的剛剛演過的戲文《訓悍婦》,一口一個妒婦、醋壇子在那指桑罵槐。
這出《馴悍婦》,可是劉貴妃為了諷刺鞭撻紫幽,而特意找戲班子編排出來的。
內容就是一位叫袁紫薇的女子,妒忌和夫君相愛的姐尹楚兒,使出各種手段謀害楚兒,阻止楚兒嫁給夫君為平妻,最後陰謀敗露,被夫家休棄,她的母親,不但不幫她出氣,反而把她吊起來毒打,教訓她善妒,忘了做妻子的本分。
這種歌頌三上位,打擊正妻的爛劇,引來了正室夫人一致的嘲諷。隻不過礙於劉貴妃在那大聲誇獎,好多貴婦人都不好什麼。尤其她們心裏明白,劉貴妃想把沈家兩姐妹塞進安王府的心思,知道這無非是在挖苦紫幽獨占上官淩然。她們不想得罪劉貴妃,也不想得罪紫幽,就隻能選擇沉默。
這種沒水平的口水仗,紫幽才不會去浪費精力。慵懶的坐在那裏,邊和劉蕊雪、魏亞娟、二公主、滕雅蓉等要好的朋友話,邊等著後麵的大戲上演。
不一會,異域風情的音樂響起,台上上來一位臉上蒙著大紅薄紗的女子,她穿著豔紅的抹胸,下墜著珍珠蕾絲,露出大片雪白的玉臂和平坦性感的腹,下身低腰的紅色裙褲,薄沙層疊拂動,側麵開到大腿根處,舞動間秀出整條修長筆直的美腿,整套衣服將女子曼妙性感的身材勾勒到惹火,再在肚臍上戴上臍環,腳腕上係了鈴鐺,翩翩起舞之時,扭動腰肢時,鈴響身動,好不惹火,妖豔魅惑。
金色的粉刻畫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蝴蝶在額際,金色的眼影,紅色的唇瓣,一頭如瀑的黑發,隻一邊編成辮係起來,配上金飾,另外一邊插著一朵大紅色玫瑰花,猶沾露珠,嬌豔欲滴。
紅衣褲上,點綴了散落的鑽飾,在晃動間變得流光異彩,將裸露在外的肌膚顯得越發白皙晶瑩。
激情四射的音樂聲中,女人腰肢款擺,如一條水蛇一樣妖嬈,笑容清脆靡麗,女人的身段,魅惑成,柔若無骨,女人的舞,炫彩奪目,仿佛剛剛幻化人形的妖魂,能吸取人的精氣!
女子妖嬈的舞姿,讓大夥大驚失色,頓時想起了宣武帝身邊的花仙子。
劉貴妃見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