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讓土靈從屋頂進去救出姑娘,氣的馬上就給水靈和莫失莫忘發出指令,“救出那些姑娘,別院那些賊人,一個不準放過,給我燒了那魔窟!”
她真是氣得不輕,受害的都是女人,這尤其讓她無法容忍!更加讓她忍無可忍的是,何耀祖這個畜生,竟然對著這麼大點的少女下手,真是該千刀萬剮!別院那些人,都是何耀祖的爪牙,助紂為虐,當然留不得禾。
莫忘得令,可來了精神,跑到水靈麵前道:“水靈姨,您歇著,看我收拾這些蝦魚鱉蟹可好?”
水靈知道她愛玩,於是笑著點點頭,刮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子。
莫忘馬上跑到門口,把門拉開了。
外間三個壯男一見,驚訝地問道:“咦!你怎麼出來了?”
門是從外麵拴上的,可那樣的門栓,對於莫忘來,真的跟拆個玩具差不多。
“姑奶奶想出來,便出來了,誰又能奈我何?”莫忘真嬌憨的歪著頭,滿臉戲謔的笑容,哪還有之前被抓時,害怕恐懼的樣子?
三個壯男頓時嚐到了一種被耍弄的屈辱。其中一位耳邊長著一撮毛的家夥厲聲喝道:“死丫頭!膽敢耍爺們啊!”
話沒完,就緊緊的抓住胸口,七竅流血嗝屁朝南洋了妲!
那兩位見狀,嚇得撲通一下站了起來,因為驚慌,連椅子都帶倒了。
盯著莫忘,見她的眼睛已經成了淡紫色,美麗妖豔到了極致,嚇得磕磕巴巴地問道:“你是……是什麼……人?”
莫忘咯咯嬌笑:“姑奶奶是索你們的命閻羅!”
話沒完,那二名男子便慘叫一聲,被一股強勁的氣浪,衝到了地牢頂上……
兩人腦袋衝下,看著嬌悄而立,笑得真無邪的丫頭,嚇得哇哇大叫:“啊!這位大姐,不!姑奶奶,我們錯了,快放我們下來……”
“好,這可是你們要求的。”莫忘嬌笑,話音未落,就見二人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
這可不是好摔,兩人身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全身骨頭的斷裂聲,動聽的清清楚楚,五髒六腑更是全部挪了位,疼的他們撕心裂肺,口吐鮮血,幾乎厥過去。
趴在那裏,嘴裏一口口地吐著血,費盡全身力氣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莫失這時下來了,睥睨著二人,冷冷的道:“讓你們死了,也做個明白鬼,到閻王那裏告狀,別報錯了名字,殺你們的乃是安親王世子和晨顏郡主。”
完,看了莫忘一眼,就見莫忘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那二個人頓時覺得眼珠子疼的鑽心,腦袋猶如重錘擊過一樣,還沒明白過來,頭顱已經裂開,眼珠子也已掉了出來。
兄妹二人看著血糊流淋的死人,沒有一點害怕,互相看了一眼,就聽莫失沉聲道:“你和水靈姨快快帶著這些女人離開,我要放火燒了這裏。”
“哦。”莫忘連著殺了三個壞人,覺得很過癮,難得很聽話的去和水靈帶著三十多位姑娘,離開了別院。
別院外麵,還有被高戈抓住的三角眼,以及另外一名男子,高戈也不知從哪弄了幾輛馬車,把這些人帶回了“憶江南客棧”。
莫失一把大火,將別院燒了個精光。
再何耀祖,從昏迷中醒過來,見自己癱在床上,從頸部以下,已經完全不能動,更沒有了知覺。
他的大老婆,哭的如同死了親娘一樣在那哀嚎。
見他醒了,大老婆首先嘶聲哭道:“老爺啊!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被人傷成這樣?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老爺!”大老婆這一鬼哭,老婆馬上不甘示弱的跟著狼嚎:“您癱了呀!以後叫卑妾怎麼辦啊?”
“老爺,您沒有了命根子了呀!卑妾……卑妾還怎麼為你生兒子啊?”這位是何耀祖最寵愛的第十二姨娘,芳齡隻有十五,剛剛納進門不到一個月。
生不出兒子事,可是從此以後成了活寡婦,這漫漫長夜讓她怎麼熬?她才十五歲,剛剛及笄。
何耀祖聽到這,綠豆眼睜得老大,不敢置信地厲聲問道:“你們什麼?什麼?”
大老婆狠狠地剜了老婆們一眼,隨即悲悲切切地擦擦眼淚,給予癱在床上的男人軟言慰予:“老爺,您別聽她們胡八道!您隻是傷到了骨頭,大夫了,隻要好好治療,好好養傷,就能……就能好……”
十二姨娘年輕漂亮,又值新婚蜜月,被何耀祖寵的有點不知好歹。聽大夫人這麼,氣哼哼地抱怨道:“夫人,到了這個時候,您怎麼還欺騙老爺?”
完,扭著水蛇腰,到了何耀祖麵前,嬌喘著道:“老爺,您不知被什麼歹人傷了,不但脊柱斷了,連……連命根子都被燒沒了呀!”
“什麼!”何耀祖這回確信自己沒有聽錯,他完了!徹底完了!完完全全的成了廢人。
這是誰?這麼狠毒!竟然要害的他生不如死?
何耀祖費勁地看著大夫人道:“去,給爺把齊福江叫來,還有府醫,都給爺叫來!”
“是,老爺別急,妾身馬上叫他們過來。”大夫人連忙答道,隨即大聲叫喚起來:“來人啊,快去把齊福江和府醫找來。”
齊福江是何耀祖最信任的幕僚,正在和府醫商量何耀祖這難以治療的傷情,聽到有人過來叫他們,趕緊去了何耀祖的臥室。
何耀祖見到二人,就把滿屋子的燕燕鶯鶯趕了出去,然後麵目猙獰的問道:“本官是不是成了廢人?不許隱瞞,如實相告。”
府醫為難的滿臉皺紋都抽抽到了一起,戰戰兢兢地道:“大人頸部的椎骨斷了,怕是……怕是很難長好,以後可能站不起來了;下麵……徹底燒……燒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