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你親手打掉了陳恩瑞的孩子?(1 / 3)

然而在她的恍神過後,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宋巷生匆匆推開了車門,什麼人都沒有,好像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她的錯覺。

"Reborn這是怎麼了?不知道還以為是遇上了什麼……熟人。"楊秘書略帶戲謔的說道。

南先生墨色深瞳朝她掃了一眼,眸中泛寒。

楊秘書見狀閉了閉嘴,"對不起,先生,是我多言了。"

南風謹下了車,手掌從後麵搭放在了宋巷生的肩上,"在找什麼?"

宋巷生抿了下唇,"沒什麼。"

……

江家。

"沒用的廢物!你們這麼多人連一個人都看不住?!……他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馬上把人給我找回來,別跟我說這麼廢話,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回國!"

江父氣的高血壓"突突突"的往上升,他現在是隻要想到自己那個不著調的兒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成天就沒有個省心的時候,早知道我就該直接打斷他的腿,讓他成天的給我這裏惹是生非。"江父氣的磨牙。

江母給他順了順氣,"你就是嘴硬。兒子有個什麼事情,我看你著急忙慌的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江父重重的靠在沙發背上:"冤孽啊,都是冤孽。"

他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攤上這麼不省心的兒子。

而被江父咒罵個不停的江浪蕩,"阿嚏","阿嚏"的連打了數個噴嚏。

江浪蕩裹了裹自己的後槽牙,揉了揉鼻子,去了最近的醫院拿了點感冒藥。

連夜從國外逃回來的結果就是--重感冒。

江君驍大刺咧咧的倒在酒店的大床上,王啟明"咚咚咚"的敲響了他的房門,然後手中拿著兩瓶珍藏的紅酒走了進來。

"江少,喝一杯?"

江君驍撐靠在床頭,朝他輕瞥了一眼,桃花眼眸一挑,"你小子就那麼閑?大白天來找我喝酒?"

王啟明笑嗬嗬的給他倒了杯酒,然後湊過來,一臉八卦的道:"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回來跟南風謹搶女人的?"

江浪蕩皮笑肉不笑的扯起了唇角。滿臉笑意的衝他勾了勾手指。

王啟明遲疑了一下,但到底還是沒有忍耐住強烈的好奇心,把臉給湊了過去。

隨後就隻聽見"砰"的一聲,江君驍結結實實的一擊重掌打在了王啟明的腦門上,"又不是個娘們,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

窩在人家王氏集團旗下的酒店,還能邪肆浪蕩渾不在意欺壓人家少當家的,整個四方城,除了他。多半都找不出第二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他這裏都成了擺設和妄談。

江君驍裹了下腮幫子,從旁邊的桌子上扣了兩片藥對著紅酒直接就給咽下去了。

按著頭齜牙咧嘴的王啟明看到他這番操作,記吃不記打的就來了句:"江少,你的醫學常識都給狗……我是說,吃藥的時候不能喝酒。"

原本是張嘴就要吐出來的嘲諷話,在江君驍邪肆浪蕩的注視下,隻能硬生生的就給咽了下去。

王啟明原本是打算把他灌醉套點什麼八卦出來的,畢竟這幾年,曾經的情場浪子突然就回頭是岸,不在外麵拈花惹草了,這讓曾經以他為首的四方城富二圈子裏的紈絝們,可是一個個都在幹瞪眼。

沒有辦法,最能玩,最會玩的,突然招呼都不打一聲的就退場了,這對於圈子裏的公子哥們著實是個不小的打擊。

更有甚者,如同王啟明之流,年紀稍小一些的時候,江浪蕩不帶著他們玩兒,等好容易年紀到了及格線可以跟著流連其間了……人沒了。

這操蛋的操作,當年不知道讓多少人為之扼腕,恍如是晴天霹靂。

如今王啟明知道江君驍被江董押送到國外,自己又偷偷跑回來的事情後,心中的八卦之魂當即就熱烈的燃燒起來。

二男爭一女,這可是絕佳的戲碼。

尤其對方還是,但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生人勿進的南先生。

但……

"喂,醒醒。"江君驍抬腳踢了踢,趴在沙發邊上喝的整個人都顛三倒四的王啟明。

王啟明懷中還抱著酒杯,眼睛眯瞪的壓根什麼都看不清楚,"再,再來……"

江君驍把他手裏的酒杯放到了桌上,翹著長腿靠在沙發上:"來什麼來,喝夠了就回去,礙眼。"

原本醉醺醺的王啟明聞言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踉蹌的站起身,拔高聲音跟公鴨嗓子似的,喊道:"哥!"

江君驍掏了掏耳朵:"你小子鬼吼什麼。"

王啟明一步三晃的走到他跟前,手指頭指著他的臉說道:"哥,你說,你老實跟我說,你以後會不會對Reborn好?"

江浪蕩眉頭一挑,這小子竟然還惦記著呢。

如同宣誓所有權一般的,江君驍說:"那是我老婆。"

王啟明"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出了聲,笑的整個人都亂顫。"哥你怎麼那麼不要臉?那是……那是你老婆麼?誰不知道,她現在是南風謹的老婆。"

江浪蕩磨了磨牙,越加看這個小子不順眼,"滾滾滾滾,從我眼前消失!"

等找人把王啟明那個醉鬼給弄走了,江君驍一個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桃花眸子直直的看著腳下這萬家的燈火,神情卻有些縹緲。

他想她了。

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了。

……

天仁精神病院。

"……什麼人來過?"

南先生一邊朝裏麵走著,一邊問道。

"南太太來過……還有一個自稱是陳恩瑞的朋友。"院內前來的都會有記錄,所以醫生細致的連時間都說的清楚。

南風謹:"什麼朋友?"

醫生:"一男一女,男的姓張,叫張辰良。"

南風謹對於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印象,也便沒有放在心上。

當病房的門推開,角落裏的陳恩瑞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

她沒有再被綁在床上,限製自由,她現在可以暢通無阻的在這間精神病院裏活動,但她卻寧願一個人蹲在角落裏。

"先生有什麼事情盡管叫我們。"醫生說完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