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你的,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施弋陽連身都沒轉,背對他揮了揮手,開門,出去了。
“去!能有什麼事,還不是緊著他閨女。噢——舒服!對,再深點,用力吸。”
這個晚上,這個時候,眾人的情\欲真正進入了一個高峰,有人攜伴而去,有人立時就地把目標壓倒。
唯有葉禎和唐博,在看慢條斯理的喝著酒,看著眾生態,杯裏的酒喝完了,再倒上一杯,繼續。
葉禎是一向對這些遊戲不太感興趣,有生理需要的時候另當別論,才會找個女人解決一下,但也不會參與到眾人的遊戲當中去。
唐博是最近對男人比較感興趣,今天沒有找到合適的伴,就獨身而來,這會兒看著包廂裏千嬌百媚,活色生香,極盡誘惑的眾女,也提不起性趣來,便無趣的陪葉禎窩在一邊喝酒。
“今天怎麼不跟他們一起玩了?”給自己再倒上一杯酒,順便給唐博也倒上,葉禎奇怪他今天的反常,平時他可是最能玩的,也是最會玩花樣,今兒轉性了,竟然安靜的跟自己窩在一旁喝酒,明兒太陽是不是要打西邊出來了?
“你不也一樣。”唐博喝了口酒,反問他。
“你是知道我的,一向對這些不感興趣,倒是你,怎麼突然轉性了?”
“最近沒找到合適的人選,今天也沒什麼興趣玩。唉,我說葉禎,你也不像有什麼毛病啊,怎麼對女人就不感興趣了?”唐博還故意往他胯間瞄了一眼,上次他壓自己的時候可不是一般的猛,不像是老二有毛病的,清楚他不像自己好這一口,有時候有生理需求的時候也見他會找女人發泄一下,他對女人怎麼就不感興趣呢?
“不是不感興趣,隻是沒遇到讓我感興趣的人。”
“去,你怎麼也跟弋陽一樣,被阿哲給帶壞了?淨跟他們學!放著這大好的日子不過,要去吃那苦。”他嗤笑,不敢苟同他們的想法。
“各人有誌,每個人的追求都不同,我沒辦法接受每天醒來,睡在身邊的女人都是不同的一張臉,那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嗤,一個大男人的,你跟我說安全感?笑死人去!人生苦短,青春年少的,這種玩樂的日子能有幾年?追求的就是感官的享受!等以後玩不動了,你就會知道你錯過了什麼。唉,我這話可不是唬你的,這可是前輩總結出來的經驗,我這是借鑒,借鑒。”
唐博拍拍葉禎的肩膀,葉禎沒有接他的話,也沒有理會他,手裏拿著酒杯,輕輕晃動著,看著渾濁液體在杯壁滑出一道道痕跡,隨即又被下一道痕跡給衝刷掉,眼裏若有所思,讓人猜不透,不知他是在思索唐博所說的話,還是在想什麼別的。
見他沉默,唐博也不在說什麼,往後靠去,雙臂枕在腦後,閉目養神。
空氣裏流淌著情\欲的味道,呻\吟聲衝刺耳膜,入目皆是肉欲橫陳欲火噴張,整個包廂裏淫蕩鋪陳,白花花的衛生紙,體液、口紅、內褲、酒瓶、皮帶、胸罩——就算是個無能的男人受到這個“淫靡現場”的刺激,胯間也會立馬起敬了,可這一幕平時看慣的的場景,此刻卻使得葉禎一陣厭煩,說不出的煩躁,擱下酒杯,撈起外套就往外走去。
出得包廂,走廊上,渾暗壁燈下,一個紅點忽大忽小,明滅著,李軒騰正背靠牆壁在抽著煙,臉上一片茫然。
第二天,於晏晏不到7點就醒了,療養院9點才上班,她還美美的慢慢的吃了個早餐,雖然到療養院有一段不短的距離,有施弋陽這個免費司機,到那裏的時候才8點半。
封疆和維月亞住得近,已經早她一步等在那了。辦公區裏人影都沒一個,隻有一個一問三不知的清潔阿姨,好不容易等到個人問問,結果三人被帶到一個小會議室後,就被晾在那了。
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該出去看看還是繼續在這裏等著,因為不熟悉這裏的,怕萬一闖進了什麼不該進的地方,或者碰見什麼領導而不知道,決定還是這樣幹等著比較妥當。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9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