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你渾身帶著樂嗬勁兒晃悠,這樂的啥呢?是買彩票中獎了,還是——肚子中獎了?”
這不,中午在餐廳剛打上飯往座位晃去呢,大老遠的,還沒等她走近去,她那刺眼的傻樣兒就被封疆給瞧見了,個二楞子的,坐在那,邊往嘴裏挖飯邊咋呼的,眼睛還一個勁的往她肚子那瞄,四周聽到的人,不管認不認識的,有熱鬧看啊,順著話也往她肚子上瞄。
這情況,叫她那個風中淩亂的,四周滿是好奇打量的眼光,恨不得就想上去給封疆的嘴縫上了。你說個大嘴巴子,不會說話就別亂說,多吃飯,多吃飯又不會死人,話亂說可是會死人的。
渾身樂嗬勁兒差點就給氣沒了,懨巴了。
“你個大嘴巴,亂說啥呢,要中獎也是你先中。”抱著飯盒灰溜溜的往封疆那一桌躥去,她都快頂不住那些個“關切”的眼神了,好像不把她的肚子“關切”出個情況來不甘心似的,而且裏麵還有他們的正頭兒陸主任呢,好像跑慢一秒,就要跑到身邊來問問,幾個月了?
要知道,吃飯時候人的思維是最放鬆的時候,上了一上午的班了,好容易到了休息時間,一放鬆,也是最八卦的時候。她這會兒是以身舍命的提供了今天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你說這封疆啥都好的,就這大腦要不得,直來直往的一根筋,比她的還不好使,要不得,真要不得,搞不好會死人的。
“那可說不準,這種事可是不分時間長短先後順序的,你說你們這床單也滾了,而且以你家施總對你的那股迷戀勁兒,說不準還夜夜笙簫呢,這幾率得有多大啊?你再看看我,我這叫精神戀愛,一年見不上幾天麵的,床單都滾不了幾回,這子彈都沒打出,靶子哪來的子彈來著床呀。”
封疆那欠扁樣兒,還說得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了,嘴裏還葷腥不忌的,要不是放低了聲音,就他們三人聽到,要是給周圍的人聽去了,人家都已經是過來人的大姐大媽們,保不住也得嚇一跳去,這公眾場合的,人家也說不出口哇。要說,這閨房之樂的,也得回家關上了門說去,那叫閨房之樂,夫妻情調。這要是拿出來說了,那就成了淫穢了,耍流氓了。
“你們這叫久旱逢雨,青春年少,血氣方剛的,最容易出事。告訴你,找個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好處,都玩兒精怪了,會玩,更知道怎麼玩兒法,不會輕易讓自己的小蝌蚪有長大成人的機會,門道多著呢。”
看她那神氣樣,越說越驕傲了,得意起來了,頗有種我家男人就是厲害,不止會玩,還懂得怎麼會而不會出事,以她家男人為傲來了。
“哦?什麼門道?快說快說,除了套套和吃藥還有什麼更方便有效的法子?”
封疆個混不吝的,混到今天出門不帶腦子了,聽到這兒,更是兩眼放光的,興致勃勃的打聽起來了。話說這帶套套男人不喜歡啊,隔靴撓癢的,生生少了感覺,誰會喜歡?吃藥吧,既麻煩又傷身體,有更好的辦法誰不想打聽打聽啊,學兩招,以後愛愛的時候不就更方便舒坦有感覺了?想到這,笑得眼都眯了起來,更是非知道不可了。
“停!你們倆把我這大活人不當人了?我還是一黃花大閨女了,真真正正的原裝貨,要討論回家關上門跟你們家男人討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