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

“不許跟著我!”聽到身後施弋陽的叫喚,於晏晏轉過身來,大聲的喝住他,施弋陽才邁出去的腳步停了下來,看到了她臉上的堅持,也聽出了她話裏的堅持,是真真不想讓他跟上的,看來她是真生氣了,真難過了,想安慰她,可剛邁出一步,又被她接下來的話止住了腳步,“說了不許跟著我,再跟我就永遠不理你!”

人已經衝了出去。

施弋陽還在望著她離去的方向,站在原地。

“喲,小閨女吃醋了。”

“弋陽,這可不行啊,被你閨女吃得死死的,嘖嘖,翻不了身咯。”

“醋勁可不小呢。”

“這下子有得你哄了。”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調侃著,毫不理會他的挫敗,還不停的戳著他的痛處,小閨女撇下他,不要他嘍,老情人羞辱新情人,新情人發飆,嗬嗬,有好戲看咯。

“繼續!”施弋陽真怕晏晏不理了,沒敢追出去,但想著有她的同學在,葉禎也在,稍稍放下了心,這才陰著個臉坐回了椅子上,發話繼續,就是整,往狠裏整,不整出這口悶氣難消他心頭之氣。

出得那個令人惡心的裏間,在外間追上封疆他們,三人一商量,決定回去了,於晏晏也也跟著去和他們擠一個晚上,一方麵是被施弋陽老情兒的話搞了一肚子氣,連帶的就連他也不想看到了,另一方麵是不放心封疆,想著多陪陪她。

葉禎主動提出送他們回去,他們也沒有拒絕,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他們住得又遠,地方又是在城郊交界處,治安總是令人不大放心的。

對於葉禎的主動提出,還有剛才的舉動,於晏晏若有所思的向他看了過去,而他倒自在大方,隨她看,神情自然,使得於晏晏更是納悶不已了,他這個人一直都是冷冷的,每次聚會見他都是一個人來,從沒見他帶過伴,不管是男伴還是女伴,不是玩牌就是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著酒,唯一玩得出格的一次,就是打麻將輸了和唐博的那一次,現在他有這般舉動,真的是讓她詫異不已了。

他們所處的這個包廂就在走廊的最盡頭,再往前就是一麵落地窗,沒有任何包廂了,等到四人開門出得包廂來,就在走廊的盡頭處,落地窗邊,發現有一對男女竟在牆上旁若無人幹了起來,那女的正跪在男人的跨間,咋咋做響地吸著男人的命根子,那男的還時不時的挺腰,命根子在那女的的嘴裏進進出出。

等到他們回過神的時候,葉禎已經往前麵走去了,仨人連忙跟上。

落地窗外是萬家燈火,在昏暗的走廊壁燈下,背靠落地窗的男人麵部模糊,他們三個女的可能看得不甚清楚,可葉禎隻需要一眼,就知道那人是李軒騰了,他除了歎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