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人總結過,一個男人寵一個女人寵到極點,要從頭寵到腳:女人洗完頭男人幫吹發(頭),女人化妝要幫買單(臉),女人耳環要幫戴上(耳),女人想吃什麼要端到麵前來(嘴),女人想吃蝦子要幫剝好(手),女人穿衣要幫扣好內衣扣(身),女人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要幫按摩(腿),女人泡腳要幫端洗腳水(腳),女人指甲長了要幫剪……

好了,於晏晏承認,這最後一項是自己私心加上去的,自己這手還真不巧到極點了,不止連個蝦子都剝不好,就連剪個指甲都跟狗啃一樣,施弋陽實在看不過去了,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料理著她的指甲。以上那些,除了她從來不用化妝品不穿高跟鞋外,施弋陽和李軒騰都為她做了,當然,化妝品她不用歸不用,他們還是買了一堆放在那的,至於按摩,每次把她折騰得腰酸腿打顫的時候,來個全身按摩自然是少不了的。

按這麼說來,他們兩可以說是把她寵到了極點,這一點,她沒有否認,他們對她的好,她會記在心坎裏,是他們給予了她涼薄的心溫暖,她會記得一輩子的。

可是……

看了看雙手指甲,有點長了,又該剪了。

想想,好幾天沒見他,還真是有點想他了。

“恩,他手比較巧。”

回答是那麼的理所當然,他為她所做的事也是那麼的理所當然,而往往是身在福中的人不知道惜福。

於晏敏心裏一陣黯然,其實誰又能做到不嫉妒?自己愛入骨髓的男人視自己如塵埃卻把他人視如珍寶,可不屬於自己的,自己為他做再多也枉然。

努力了老半天,終於剝出了一個到目前為止最完整的蝦子,雖然還是有點對不起蝦子兄弟就是了。多看了兩眼,不舍的送進嘴裏,恩,真好吃,享受自己的勞動成果就是不一樣。

“你先坐下,我去關門。”

於晏晏回身關上門,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喊,終於舒了一口氣。

小地方就是比不上高級的,不止飯菜不是一個等級的,就連地板的平整度都天差地別,這不,好不容易一頓飯平靜的結束了,卻在走出小飯館時,二姐的細高跟被凹凸不平的地板給絆倒了!

這下子,又是陪二姐去醫院又是送她回來的,這些倒是小事,本來她扭到腳就是因自己而起的,可要命的是,二姐的腳腕腫成老大一個,這一路,她這小身板的扶來扶去的,實在是累得夠嗆。

“你也坐下吧,水在廚房,你得自己倒去了,順便也幫我倒一杯。”

來到廚房自己先灌了一杯,才又倒上兩杯小心翼翼的端出去,二姐這裏也太奇怪了,連個喝水的杯子都沒有,就隻有這兩個咖啡杯。

於晏敏接過杯子,卻沒有喝水,隻是望著它,眼底一熱,這杯子,上麵的字母Y代表他,是以前他專屬的咖啡杯。

東西可以丟掉,回憶卻無法抹去,伴隨著她一生一世。

專屬於他的鞋子丟了,專屬於他的咖啡杯當時也被她丟進了垃圾桶,可媽媽無意中看到了垃圾桶裏的杯子,又把它給撿了回來。她也是前段時間清理儲物櫃的時候才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