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叛變的刀刃(1 / 3)

二王離開後,劍士少女的心情就顯得持續的低落。

“——saber,就算命運是無法逃避的,但也沒那就是既定的啊。”愛麗絲菲爾最後是那麼的。

“怎麼?”

“未來並不是已經決定好的。運勢、偶然、再加上許多意料外的事件,才能最終決定命運的形態。

所以,並不因為你是騎士王所以注定了你的滅亡,所以,你更要爭取聖杯。”

“……是啊,你的沒錯。”

曾經,王的魔術師曾這樣告誡她,如果拔出了命運之劍,那她就將走向不可避免的滅亡。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義無反顧。

雖然有了覺悟,但她卻沒有真正意識到那意味著什麼。即使無法相信希望,她還是相信自己的願望是正確的。

所以,當親眼見到預言所的結果時,她才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隻有祈禱,隻有悲願。

她想這是不是哪兒弄錯了。

自己奉行的道路,應該有個更為相襯的結局——

這個念頭使她成為了英靈,將她引導至冬木的聖杯身邊。

“謝謝你愛麗絲菲爾,我差點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

saber點了點頭,她的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清澈而寧靜,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我做為王的功過,再去追問過去是不會得到答案的。現在該去問聖杯。所以,我才會在這裏。”

“對,就是這樣。”

愛麗絲菲爾鬆了口氣。這位高傲的騎士王一點也不適合那種反省的憂鬱表情。遵循著自己的信念向前進發,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那柄光芒之劍,也同樣約束著她的常勝。

姬啟沉默著,起身。

嘛,不管怎麼,有一個念想總是好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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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坐在馬鞍之上,自如地操縱著韁繩馳騁在戰場之中才是一名氣勢所應有的姿態。不隻局限於馬,其他的四足獸、戰車、甚至幻獸也可以。這種遠超步行速度的機動力與自如的爽快感,正是所有“騎乘”技能所共通的本質上的喜悅。

而對作為騎士王奮戰一生的saber來,“駕馭”某種東西的行為本身便已經在她的靈魂深處根深蒂固的存在著了。作為servan具現化的她所擁有的“騎乘”技能便是對她這一點的真實寫照吧。

這可真是了不起——saber邊在心中感慨著邊輕輕撫摩著梅塞德斯.奔馳的方向盤。

操縱這種機械裝置的感覺與駕馭駿馬的感覺完全不同,但嚐試過一次之後便會發現,這精妙的機械裝置簡直給人一種好似有生命的物體一樣的錯覺。

明明是沒有血液也沒有靈魂的機器齒輪,卻能夠忠實地按照作為駕駛者的saber的意願高速而雄壯地前進。梅塞德斯所表現的這種恭順,簡直就如同駕馭著自己的愛馬一樣,令人充滿了信賴和滿足感。

“難怪愛麗斯菲爾如此熱衷於駕駛。”

就在她領悟到這一點的時候,同時也有一個的疑問闖進她的腦海之中——既然駕駛這輛汽車是如此充滿愉快感,那又是為什麼愛麗絲菲爾這次把駕駛的機會讓給了我呢?

“駕駛的感覺如何?saber。”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愛麗斯菲爾帶著一臉滿意的微笑問道,看起來就好像給孩子帶去一件新玩具的母親,注視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的滿足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