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奔馳中,黝黑的城門口終於出現在前麵,當閃電過後,那矗立在黑暗之中的高高城牆猙獰地仿佛是一頭凶猛的惡獸,隨時都能給人致命一擊。
在離城門一段距離時,四人就舍棄了馬匹,徒步潛到預定點,趁城牆剛換過防之後,借著上頭垂下來的繩索悄悄地攀了上去。.城牆很高,攀登起來頗有難度,但辛韻這些日子也不是白白苦練的,盡管落後了其他人一步,但還是順利地登了上去。
上頭自是有人接應,掩飾著他們偷偷地下了第一層防護牆,然後從第二層的門中無聲無息地潛進。等進了城區,借著遍地的屋舍掩飾,路線反而好走了。
在避過了五撥冒雨巡夜的兵卒之後,眾人順利地挨近了二皇子的府邸。
借著閃電的光芒,隻一會功夫,眾人就找到了牆角的暗記。
又一道閃電劃過,辛韻仰頭仔細地看了一眼上麵的牆頭。
如同古嶽曦所調查的,二皇子的府邸可不是隨隨便便翻牆就能進入,那可都是暗藏機關的。不僅牆頭藏著許多細如牛毛的毒針,牆內更有無數的隱蔽機關,隨便踩上一個都不是好玩的。
好在任憑二皇子再有財富和戒心,也不可能把陷進布置地毫無死角,隻要調查的夠仔細,還是能找到幾處安全的落腳點的。盡管這個前期尋找動了好幾個人手用了極長的時間,但比起性命安全,還是非常值得的。
看好暗記之後,負責探路的司馬重接過特製的木架子,輕輕一躍,就在躍上牆頭的同時將木架子扣在牆頭上,而後又無聲地躍下。
收到安全信息之後。古嶽曦才和辛韻等人一一悄然地翻過這種明顯還有漏洞的安全牆。
當然,比起城外私宅,防守起碼嚴上十倍的皇子府,眾人還是誰都不會掉以輕心。隻因誰都知道。在這種地方,最可怕的根本就不是那些明麵上的巡邏隊,而是不知趴在哪裏,也許幾個時辰都不會動一下的暗哨。
好在古嶽曦準備了這麼久不是白準備的,已然大概摸清了暗哨慣常埋伏的位置。再借著暴雨的掩飾,盡管慢的時候不得不用近乎蝸牛的度匍匐前行,但還是一步步地接近了那口私人湖泊。
留下實在學不會泅水的段廣宣在岸上警戒後,古嶽曦和司馬重帶著辛韻悄然地潛入水中,一左一右地將她護在中間,手中緊握著武器,調動起全服神經戒備著,以防那凶獸會突然來襲。
“姣姣,交給你了。”辛韻意念傳音道。
“放心吧,姐姐!什麼凶獸啊。的這麼凶猛,姣姣還真想見識見識呢?”姣姣笑嘻嘻地著,悄無聲息地從空間中出來潛入水底。
刹那間,古嶽曦似是感受到了什麼,遊泳的動作都為之一頓,害得司馬重也立時神經緊繃。
片刻後,兩人現沒有異常,才繼續前行。
“哎呀,姐姐,什麼凶獸啊。就是這兩條毛都沒長齊的鱷啊,一感受到我的氣息就躲的老遠了,還的那麼嚇人!”很快地,辛韻就聽到了姣姣的傲嬌聲。
辛韻一邊擺動手臂。一邊勾起嘴角:“姣姣啊,鱷魚有毛嗎?”
“嘻嘻……反正隻是兩條魚兒,掀不起大浪,姐姐盡管放心。”
有了姣姣的暗中保護,三人自然很是安全遊到了對岸,古嶽曦和司馬重不由同時地舒了口氣。
二皇子表麵上和皇子妃十分恩愛。其實暗中卻十分好男風,為了避開妻妾的耳目安然地享受男寵,平時幽會的地點往往就在這島上的密室之中,隻是如今明日要用來做宴請場地,為了以防萬一,裏頭的男寵自然早早地被移走了,此時這個湖心島的防備倒是最低的,不過隻派了一個人在留守而已。
留守的人隻知島上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值得有心人惦記,哪裏想到別人是想要趁機放一些違禁的東西進來陷害他的主子,因此隻守了半夜便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