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空氣中彌漫著對人體體溫帶來極大侵襲的寒冬氣息,青年冰冷的話語更是給寒冬增添了一份寒意,披著一件黑色風衣的青年就好似好萊塢的影視巨星斯瓦辛格,渾身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一種高傲,不羈的氣質。
這種無自然而然散發出的氣質對於女人來說就是毒藥,但對於男人來說,卻是戰爭的導火索。
“方叔叔,他們搶錢。”自從青年出現在木屋的那一刻,史浩心中的害怕就蕩然無存了,屁顛屁顛的將李強的罪行說了出來。
青年神色一寒,迅捷的踏出一步,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青年這一動,李強當即大驚失色,青年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仿佛帶著穿透性刺穿了他的心靈,心生懼意的他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下一刻,青年一記飛腿已然重重的踹中他的小腹。
李強還沒來得及說幾句台麵話,身體便有如稻草人一般跌飛在三米開外,落地時他雙膝跪在地上,捂著肚子,高高凸出的眼球仿佛隨時可能掉下來一般,嗓子嗚咽,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倒在地上的第一個想法就這家夥下手夠狠。
其他幾個青年神情皆是一楞,旋即唧唧喳喳的暴著帶有生殖器官的粗口著朝方毅天衝了過去。
冷酷青年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之色,他猛地一個俯衝,飛身躍起一腳踢在一個混混的胸口上,借著反震之力在空中猛地旋身側踢,一腳重重的鞭在另外一個混混的頭部,落地時,左腳一踏,右腳旋身側踢而出,另外一個混混登時被踢中小腹,三個混混頓時分成三路倒飛了出去。
這時,一名混混鬼鬼祟祟的繞到青年身後,企圖從後進行偷襲,青年落地時猛然轉身,反手輕鬆的抓住那名混混砸過來的拳頭,右手一曲,手肘毫不留情的朝那混混臉部撞去,動作迅速,手法狠戾,那人登時如稻草人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曼妙的拋物線重重的摔在同伴的身邊
有如電影特技一般的打鬥,幾名混混頓時嚇的心驚膽戰,看向青年的眼神透露出一些驚悸,這家夥掉鋼絲啊?也沒看到上麵有鋼絲啊?
“把錢放下,滾。”青年冷然說道。
“好好,錢都在這。”臉色蒼白的李強匆忙掏出兜裏的鈔票放在地上,旋即與一群混混相互攙扶著飛也似的離開了,那速度和身法沒去奧運會簡直就是埋汰人才。
待那些人走後,史浩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青年,事情很簡單,因為任崽用尿噴在史浩身上,所有史浩就拿石頭砸破了任崽的腦袋,然後任崽的叔叔李強帶人過來勒索。
一餐粗茶淡飯填飽肚子後。
“小浩,想不想學武功?”青年抱起史浩問道。
“學武功,想。”史浩急切的答道,對於這個方叔叔,他沒有絲毫了解,他的身世,來曆,他的一切一切,在史浩心中就猶如一個永遠無法揭開的迷,他隻聽奶奶說過,在自己還在吃奶的時候,這個方叔叔就一直圍繞在自己身邊,他隻知道,方叔叔名字叫方毅天。
“小浩。。。”方毅天將史浩抱在懷裏,欲言又止,看著史浩,他淡然,慵懶的眼神閃過一絲莫名疼愛,五年了,為了他,自己在這個小縣城待了五年,放棄一切,隻為陪伴他成長。
“那好,從明天開始,每天六點鍾到體育場訓練。”方毅天嚴肅的看著他,心中暗忖:方俊,等著吧,這個孩子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對於史浩來說,今天是個奇怪的日子,奇怪的讓他無所適從。但對於東山縣來說,今天隻不過又是一次平凡的輪回,太陽依舊東升西落,寒風依舊從那扇永遠無法緊閉的木門縫隙中灌入,混混依舊為生計欺壓民眾,一切如舊,沒有絲毫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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