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初秋帶著淡淡的傷感味道,史浩一直很彷徨,他忽然間發現,自己似乎一直都在失去,愛情,親切相繼從自己身邊滑過,每當夜深人靜之時,一種無力感總是縈繞在他身旁,卻又讓他不得不麵對現實,是的,方叔離開了東山縣,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他方才狠狠的打了一名色迷迷調戲女生的色狼,那名男生痛的哭爹喊娘,由此可以鑒定,自己並非做夢。
方毅天的突然離開,史浩著實鬱悶了好些個小時,畢竟生活在一起十多年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而且從方毅天跑路的那天晚上還說出那麼駭人聽聞的話,雖然史浩當時聽的暈頭轉向,但他卻也知道一個事實,自己和方毅天是親叔侄的關係。
和自己相依為命,照顧了自己十多年的親人啊,怎說走就走了呢,經過兩天的適應過程,史浩漸漸釋然了,人跑路不能複返,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雖然以後再也沒有人督促自己練武了,也再也沒有人帶自己去遊泳館充當‘保安’了,再也沒有人買人體藝術書刊給自己研究了,史浩痛心疾首的走在大街上回憶著那些美好往事,旋即拍了拍腦袋,長歎一聲:哎,我長大了,有能力獨自麵對社會了,我相信,方叔不再,我一個人也能完成這些事的。
“呱呱”
神遊天外的史浩忽然被一聲汽車喇叭聲拉回了魂魄,他下意識的身體往裏一縮,一輛大眾黑色小轎車從身邊呼嘯而過,車中傳出一句咒罵:“小子,找死啊,大清早的夢遊。”
“我靠,有車就了不起啊,開個大眾就叼的跟二五八萬一樣,要是老子將來發達了,買十輛大卡壓死你,還敢罵我,要不是看你跑的快,老子非得拆了你的車輪不可。”史浩吊兒郎當的朝汽車的背影比劃了一根中指,嘴裏還不忘罵罵咧咧的叫嚷著,旋即繼續向學校走去,途中自然少不了對來往四歲到四十歲之間的女性進行一番較有深度的評頭論足。看美女是每個男性的偏愛,無論是八歲的孩童還是八十歲的老頭,對美女都沒啥免疫力,史浩這家夥尤為熱衷,用他的話說,這叫提高免疫力,保持好視力,陶冶高尚的情操,咱這完在藝術的高度欣賞美,發現美,和色狼意淫美女的身體完全是兩個檔次。
走了百來米路,史浩的視線忽然集聚在前方五米,與自己的水平線呈三十度的一處店麵,龍江和一個頗為秀麗的女生從那店麵旁邊的一個兩米寬的樓梯間走了下來,史浩的視線再次上升三米,一塊醒目的招牌迎風招展:安泰旅館。。。。。
孤男寡女一大清早從旅館出來,瞧龍江那廝做賊心虛的神態以及女孩子潮紅的小臉和走路時雙腿分岔的程度,史浩用下半身都能思考出一個結論——這家夥又殘害了一個未成年少女,史浩心中氣憤啊,這家夥真不是人,居然帶未成年出來開房,而且還不帶上我,前幾天還一直在我耳邊念叨有福同享呢,真沒義氣,老子這童男之身何時才能摘掉啊。
“嘿,龍少,你這個混蛋,我剛剛可是什麼都看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在學校大肆宣揚的,你這個罪人。”史浩在後麵嚷嚷道,龍江裝作沒有聽到,拉起女孩的小手就向前疾走,那速度簡直快趕上一般人奔跑的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