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漸漸的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見吉慶公司倒閉了,有人追殺他,是一個紅衣女人,衣服紅的就像要往下滴血。
王雪昨晚上和一個男人放縱了以後,放聲痛哭,在不容分的打了那個男人一頓嘴巴以後,洗漱化妝。
王雪從房間裏出來,一身紅色的旗袍,婉約和誘惑竟然完美的結合了。
王雪坐在一把藤椅上喝茶,茶是碧螺春,那種若有若無的香味縹緲回繞。
劉雅狠狠地瞪了一眼王雪:“,你就是個十足的妖孽。”
王雪笑了笑,沒有話。
十點的時候,張翰墨從外麵進來,精神矍鑠,看見了王雪以後,兩隻眼睛就像是一隻餓狼看見了食物。
“事情怎麼樣。”王雪沒有抬頭,她靜靜的若有所思的看著水晶茶杯裏麵上下翻騰的碧綠葉子。
“給我什麼好處。”張翰墨問。
“多少錢你開口。”王雪很顯然不在乎錢。
“我要你。”張翰墨坐在了王雪的對麵,笑的有些賤,純正的一個賤人嘴臉。
“你知道不可能。”王雪並沒有生氣,因為在各種各樣的談判中,她已經聽過了不止一個男人這樣。
如果她真的每個男人都答應,那麼她不變成了人盡可夫的破爛了嗎。
“一次,隻要一次就夠了。”張翰墨。
“別給臉不要臉。我不想把你的老底全出去。”王雪的臉上有了一層寒意。
張翰墨笑了笑,不在這個話題。
“東山廣場的項目已經啟動,我和黃正德已經談過了。”張翰墨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劉雅。
“,那是我的人,”王雪喝了一口茶,似乎要把剛才的惡心感覺往下麵壓一壓。
“競標的公司又吉慶公司,有你們公司,還有其他幾家公司,這個你應該清楚。”張翰墨。
“別跟我廢話,我想知道你用什麼辦法讓秦朗離開。”王雪有些不耐煩了。
“泄密。”張翰墨有些得意的。
王雪愣了一下,手裏的水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是不是太重了,鬧不好秦朗會出事的。”王雪。
雖然王雪覺得自己有控製整個局麵的能力,昨晚上她也跟劉雅過,但是對於張翰墨的這個安排她還是感覺有點心驚肉跳,畢竟泄密涉及到的損失和最後追究的程度比起來一般事情要嚴重的多,弄不好,這件事情會驚動張翰墨背後的那個大人物。
她雖然也算得上是黑白通吃的角色,但是要真的很張翰墨背後的莊家抗衡可能有點太自不量力了。
“不行,這麼做太危險。”王雪不同意。
在王雪想來,張翰墨一個總經理想要把秦朗趕出吉慶公司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苦動這樣大的章程呢。
“你別忘了,黃正德是秦朗的什麼人,如果不下狠招秦朗絕對不可能離開吉慶公司。”張翰墨給自己辯解。
王雪沉默,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