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流氓侵犯,王雪感覺措手不及,二十七年的守身如玉,拚搏奮鬥,什麼都經曆過了,什麼都嚐試過了,唯獨男人還是第一次。那次是做給別人看的,根本什麼都沒幹。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王雪才從恍惚的觸電一樣的感覺中清醒過來,用力的推開了秦朗。
臉上的紅霞變得更加的濃重,濃重的連帶著脖頸都變成了粉紅色。
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嘴裏忍不住罵出了一句流氓。
秦朗也不糾纏,本來讓王雪過來也沒有別的想法,聽見王雪罵自己流氓,心裏頭仿佛被這個女人用針狠狠地紮了一下,坐在了距離王雪最遠的一張仿古紅木椅子上。
燈光明亮的足以讓人看清楚對方臉上細柔搖曳的汗毛。
秦朗低著頭,點了一隻煙,默默的不話。
王雪看著眼前這個剛才色膽包的雄性畜生如今乖巧的仿佛貓兒一樣躲在角落裏有些心疼。
她在心裏責怪自己為什麼那樣的唐突,唐突的可能嚇到了這個看起來簡單憨厚淳樸的男人。
在她的人生裏,上學,讀書,拚搏是永遠的字眼兒,唯獨缺少的就是男人。
這並不是追求他的男人少,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豔麗足可以讓所有的男人放棄江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她不願意,因為她從來沒有那種心思,她唯一想要證明的就是讓他那個重男輕女的父親看看女孩不比男孩差。
歲月蹉跎,人生如夢,過了青澀少女懷春的時節,所有的事情就都變了味道,對於男人她更加的挑剔,他不喜歡富二代飛揚跋扈的牛**子。不喜歡紅幾代仗著家世縱橫馳騁的狂妄,他不喜歡陰柔到女人的男人,也不喜歡肌肉到像一個大猩猩的男人。
秦朗的出現有些出乎意料,就像在不經意間闖進她心中的一直翩翩起舞蝴蝶。
這個男人有些女人的婉約,有些男人頂立地的剛毅,他在挑剔的目光中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契和點,可是,為什麼她會推開這個男人呢,原本她已經準備好了今精致瘋狂的綻放。
“你離著我太遠了,有些感覺不到你的存在。”王雪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秦朗從角落裏站起來,打開了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紅酒。
雖然秦朗不喜歡這種酸不啦幾的東西,還沒有五塊錢一瓶的燒刀子好喝,但是上層社會都在喝這個東西,估計王雪也是喝習慣了紅酒,如果給她來兩瓶二鍋頭她可能會感覺粗俗的不成人樣子。
“喝點酒吧,我感覺你有點緊張。”秦朗很紳士的在兩個高腳杯裏麵倒了陳年價值不菲的紅酒。
王雪自從那次和秦朗談判以後,就一直落在了下風,感覺不管是什麼事情,主動權都掌握在秦朗的手裏。
比如擁吻,比如被秦朗大半夜叫過來。她好像對於秦朗沒有一點理由抗拒。但是她心裏頭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為,在堅強,再鋒芒畢露的女人都想找到一個她認為值得依靠的肩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