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近乎於荒唐的想法就像一個大的笑話一樣讓梁宇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想法過於真也或許大膽,如果要不是看在胖荷花老大的麵子上,今他一定會把秦朗給收拾了,雖然他知道秦朗在京都市都做了什麼,但是她覺得有點誇大其詞,人就是這樣,一句話經過幾個人的嘴巴之後,事情就變得玄之又玄,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可信度了。
比如一個官員有三個老婆,可能經過幾十個人嘴巴以後就變成了這個官員金屋藏嬌,把下屬基本上全部都收入囊中的結果。
秦朗迫切的提出來這個要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張翰墨是他和黃正德的共同敵人,黃正德年紀大了,做起事情來有點畏畏縮縮,不能快刀斬亂麻。
對於對手,或者仇人也可以,不能心慈手軟,這就好像是兩個高手論劍,出手快的那一個一定是笑到最後的人。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秦朗之所以能夠通過胖荷花把梁宇找過來也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
撞翻了梁宇車子那,秦朗不心聽到了梁宇在背後對張翰墨的咒罵。
這在別人看來是一個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消息,可是對於秦朗來,這是足夠分析出來他們兩個人之間關係的關鍵言語。
首先,梁宇的口氣擲地有聲,這表明梁宇並不是張翰墨的手下。
最大的可能,就是合作關係,張翰墨出錢,梁宇出人。
其次,梁宇罵的那樣無所顧忌,秦朗感覺在他們有可能在以前就存在分歧,或者是積怨。
秦朗覺得應該冒險,即便是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梁宇也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了,再了是他跟蹤自己,即便是他不願意跟自己合作,自己還要找他,怎麼也要到到,畢竟自己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在東海市任人宰割,要是這樣,自己以後還怎麼混。
兩個人互相看了有一分鍾之久,梁宇才悠悠的:“你知道我和張翰墨認識的年頭有多長,你居然敢在這裏挑撥,居然敢在我的麵前這樣的話,你不怕我廢了你的手腳,然後交給張翰墨。”
“你在背後跟蹤我,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這是你欠我的一個情。”秦朗微笑著,但是那種笑容感覺都能殺人。
梁宇坐下來,神態自若的掉了一隻煙,習慣性的用右手摸了摸鼻子。
這是一個習慣性的暗號,這個暗號就是讓身後的那個保鏢出手。
梁宇的這個保鏢是花重金從大草原請過來的亡命徒。
據,可以一隻手幹掉一頭牛,或者是輕鬆的掀翻一匹馬。
徒手在深秋跟兩隻餓狼搏鬥,最後幹掉了一隻,另外一隻帶著一跳短腿遠遁他鄉,不知去向。
這也是梁宇為什麼讓這個草原過來的金牌打手出廠,他這個人做事情還是非常謹慎的,盡管他不相信秦朗的能量,看肌肉也就是充其量鍛煉過,可是要是殺人,幹壞事,估計還嫩了一點。
那個王八蛋不負眾望,瞬間,也就是在人的眼睛看不到這麼回事的情況下一隻手已經掐住了秦朗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