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身紅色的緊身衣服,簡潔的沒有任何囉嗦多餘的東西,但是卻能夠穿出來另外一種讓男人吐血的感覺也算是驚世駭俗了.
胸部豐滿,屁股翹生生的,讓正人君子都不敢直視的樣子。
一張精致到完美的娃娃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嘴唇不是那種塗抹了胭脂的紅潤,是純然的,誘惑著所有的畜生想要一親芳澤的那種。
走路的姿勢有一點奇怪,仿佛是一個幽靈一樣不發出來半點的聲音。
白雪,紅衣女人,鬼魅的笑容,這樣一副原本應該算作是畫家筆下最生動靈秀的作品,在這個的村莊裏卻顯得那樣的突兀,有些格格不入。
楊雪站在房間裏靜靜地看著外麵的雪景,目光縹緲而又虛無,身邊的獅子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得有些狂躁,爪子不停的開始抓地。
院子外麵走進來的紅衣女人讓梁宇留下來的保鏢橫眉冷對,一點也沒有因為她的笑容而放鬆警惕。
“有人嗎。”紅衣女人問。
“進來吧。”楊雪看見了站在院子裏四處張望的女人。
保鏢已經握緊了拳頭,看樣子隨時都能夠發起來一波恐怖的進攻。
女人朝著那個保鏢莞爾一笑,想要進房間,獅子卻堵在了門口,目光陰森冷酷。
紅衣女人愣了一下,問楊雪:“阿姨,去東海市怎麼走。”
楊雪和她話的時候,保鏢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獅子也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紅衣女人討好的笑了笑,然後走出了院子。
馬自達6帶著雪霧絕塵而去以後,不到十分鍾,一輛帕薩特停在了院子門口。秦朗和黃詩詩下車。
“有一個紅衣女人來過這裏,看樣子是一個高手。”保鏢冷冷的沒有半點表情和秦朗話。
秦朗愣了一下,看了看保鏢,重重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目送他離開。
紅衣女人,秦朗站在院子裏,看著院子裏留下來的足記發愣。
看來,他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這個紅衣女人是確有其人,她來幹什麼,是敵是友,一時間秦朗感覺有點迷糊。
獅子又恢複了愛答不理的樣子,非常放鬆的躺在楊雪的身邊閉目養神。
晚飯吃的有些沉悶,秦朗心裏頭一直再考慮今競標的事情。加上那個突然出現在家門口的紅衣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了殺他,還是為了什麼。
黃浩的手下找他來報仇,不對,如果他不是幻覺,那麼這個紅衣女人,還有那輛紅色的馬自達6早在他埋葬師傅的時候就出現過。
不會是殺他,如果是殺他,那時候她就應該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黃詩詩在廚房裏洗碗,弄得叮當做響,母親楊雪手裏拿著一長串紫檀木的念珠在獅子的陪伴下誦經,是一部金剛經。
秦朗把被子蒙在了腦袋上,母親的聲音還是在不停的往秦朗的耳朵裏麵灌,秦朗感覺就像是孫猴子被唐僧念了緊箍咒一樣的痛苦,簡直就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