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來到了急診室旁邊不遠處的一個醫生辦公室,推門而入。
醫生辦公室裏有兩個醫生,正在閑談,看起來一臉的猥瑣。
估計兩個人正在議論醫院裏那個女人的屁股大,那個女人的胸脯柔軟之類的話題。
再不就是哪個護士跟哪個醫生上床,在廁所裏就那個了,或者是,那個女醫生為了升職加薪跟醫院的院長奉獻了。
其中一個四十左右歲的醫生看見九月進來,一下子驚訝的呆住了。
一張圓潤如同羊脂白玉的臉龐,兩道眉毛彎彎的,卻帶著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眉心處一點朱砂紅,呈花瓣形,正是巧奪工。
多少女人費盡心思每對著鏡子畫出來的做作在這裏卻是看起來不經意的驕傲。
雙眸流轉,堅毅中帶著不盡的嫵媚春色,芙蓉如麵柳如眉,這句話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醫院裏的那些胭脂俗粉和這個女人比起來簡直都是沒法看了。
後麵的那個男人,一臉的冷漠,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來很多的內容,但是目光裏透著寒意,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後退的那種感覺。
“把衣服脫了。”九月冷冷的。
兩個大夫麵色大變,心。這個姑奶奶什麼意思,難道是遇到了……
看見兩個醫生在一邊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秦朗在心裏也是忍俊不禁。
有一個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另外一個喊:“你們是幹什麼的,有病吧。”
還沒等那個人的話音落下,九月已經跳到了他的身邊,冰冷的匕首抵住喉嚨,臉上寵辱不驚去留隨意。
兩個剛開始還在欣賞九月美貌的男人驚訝的臉色慘白。
脫衣服的速度非常的快,可見經驗應該是相當的豐富。
就在一個男人準備鬆褲腰帶的時候,九月一個嘴巴打了過去。那個人的嘴角流血。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九月把白大褂扔給了秦朗,:“換上。”
秦朗這才明白九月的意思,還是女人比較細心,穿上白大褂在醫院這個地方的確不容易讓人發現,做什麼都非常的方便。
兩個人換了衣服,把兩個醫生捆住了手腳,塞進了隔壁的床下麵,兩個人從醫生辦公室裏出來,直露出來兩隻眼睛的秦朗,九月相視一笑,走向了急救室。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時,不隻是黃滿銀在車裏麵著急,郭懷義,菊花也是心急如焚。
郭懷義:“不然在這邊先下手,幹了黃滿銀。”
“殺人將就的是先把手腳剁了。”菊花看著郭懷義。
郭懷義點頭,覺得的有道理,要不是秦朗在裏麵跟著攪和,隻有一個黃滿銀他還是能夠輕鬆應付的。
“裏麵為什麼還沒有動靜,難道是咱們的人出事了。”郭懷義有點擔心。
“不會,咱們的人都成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們不是殺人魔王。”菊花很有信心。
就在這時候,對講機裏麵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他們進去了。”
郭懷義,菊花兩個人一陣緊張,仿佛是等了好長時間,那一條大魚終於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