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飛出去的磚頭一塊砸在了拿槍那個人的腦袋上,爆頭,就像是手槍近距離射擊造成的後果。屍體仰麵摔倒。
旁邊的那個人,雖然躲開了,但是磚頭還是砸在了肩頭。
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鎖骨應該是已經斷了。
這個家夥也算是鐵骨錚錚得漢子,愣是沒趴下,還朝著秦朗開了一槍。
秦朗扔出去磚頭的時候,身體並沒有閑著,而是快速的像前移動,此時已經貼近了郭懷義,伸手,直接掐住了郭懷義的脖子,手裏的匕首徐夫人已經頂在了郭懷義的喉嚨上。
黃滿銀,楊柳這時候也衝過來,看見秦朗不要命的樣子,愣了一下,就在愣住的這個瞬間,剛才肩頭受傷的那個傻逼已經衝到了楊柳的麵前,手槍已經頂在了楊柳的腦袋上,手指正要扣動板機的時候,郭懷義喊了一聲:“等等。”
“草泥馬的,還算識相。”秦朗冷冷的。
郭懷義看著楊柳,楊柳看著郭懷義,兩個人表情極其複雜,其中滋味沒有人能夠理解。
“殺了他,我們兩個死了以後整個下就是你們年輕人的,這樣做值得。”楊柳早就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郭懷義,下命令,讓你的人放手。”秦朗的匕首已經劃破了郭懷義的皮膚。
郭懷義神情非常坦然,笑了笑,:“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郭懷義著就伸手做了一個k的姿勢。
這個姿勢是郭懷義和南宮雪約定好的動作。
秦朗不知道郭懷義為什麼要做這個動作,這個動作意味著什麼,但是感覺裏麵一定是有蹊蹺。
就在這時候,從房子上跳下來一個人,一身的黑色運動服,身姿婀娜。
“不要再等了。”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九月。
郭懷義看見九月以後,感覺應該是出了事情。扯開脖子喊:“南宮雪,開槍,你他媽的還在等我什麼。”
郭懷義這一句話一出口,讓秦朗幾個人嚇了一跳,四處張望。
九月笑咪咪的擺了擺手,:“那個狙擊手叫南宮雪,不錯的名字隻不過他已經不再人世了。”
郭懷義聽見九月這樣,一下子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仿佛是泄了氣的皮球。
“你……”郭懷義再也不出來任何話了。
拿槍頂著楊柳的那個男人一聽結局是這樣,感覺剛才的力氣全都沒有了,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郭懷義感覺這個結局真的是非常諷刺,黑色的幽默。
什麼叫做人算不如算,今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
“想怎麼樣。”郭懷義問了一句沒有任何含金量的話。
秦朗把郭懷義的手槍已經下了,狠狠地在郭懷義的肚子上來了一下。
秦朗這一下又打在了郭懷義的傷口上,舊傷複發,疼的撕心裂肺。
“王八蛋。”楊柳又過來惡狠狠的在郭懷義的臉上左右開弓一頓嘴巴。
打的郭懷義兩隻眼睛冒著金星,嘴角,鼻子都在往外麵流血。
郭懷義在楊柳停了手以後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目光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