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詩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了驚動地的大事情。
黃滿銀被秦朗拉著藏到了樹林後麵輕聲問:“怎麼了。”
“有人跟蹤咱們,別話。”秦朗做了一個禁聲的收拾。
兩個人從樹林裏分開,對著車子一前一後,車上的一切一覽無餘。
上一次是用黃正德做誘餌,今又用他的女兒,自己的老婆做誘餌,秦朗感覺心驚膽戰的手心冒汗。
看著對麵輪廓變得模糊不清的菩薩像,秦朗在心裏麵祈禱,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不管今來的是誰,哪怕是山裏麵的鬼魅,他都要用手上的這把匕首弄死他,即便是拚了自己的性命。
四周漆黑一片,黃詩詩坐在雷克薩斯的車裏頭沒有慌張,心情平淡如水。
她打開了音響,依舊是那首老歌,靜靜地流淌。
有了秦朗她就不怕,哪怕是在再比這裏危險百倍千備的地方。
他知道,秦朗就是自己死了,也不會讓她受到半點的傷害,這些讓她非常的知足,她沒有看錯人,沒有白白的把自己精雕細琢的身子給了這個當初誰都看不上的狗奴才。
值了,黃詩詩想,靠著座椅上閉著眼睛。
黃滿銀雖然不知道來的那個人是誰,但是看著秦朗一臉的嚴峻知道來者不善。
秦朗的出現一定會在東海這潭剛剛平靜的湖水裏麵引起來軒然大波。
兄弟,曾經的兄弟都走了,剩下的是不願意見到秦朗華麗轉身的畜生,這次華麗轉身究竟能不能成功,究竟能不能從蠶蛹裏麵變出來一隻絕色美麗的蝴蝶,還是中途夭折一切還沒有答案。
後麵跟蹤的那個人果然是一個高手,高手到能夠在一個角落裏一動不動的隱忍一,這都是經過了殘酷的訓練的結果。
他不得不承認山上的那個畜生看起來更加的有耐力,發現他然後一動不動的到了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一,究竟是為了什麼。
色漸漸的昏暗了下來,這個男人點了一隻煙,感覺有些可笑。
自己可能是太心了,來之前他看過這個秦朗的資料,雖然上麵的都是真實的,但是他感覺還是有些誇大其詞了。
他推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習慣性的活動了一下四肢,然後看了看周圍,萬俱寂,好一個山中的夜色。
自從跟了熊劍以後,王聰從來就沒有一這樣的輕鬆,因為他知道別人給了恩惠自己就要報答,這是人之常情。
今就是報恩的機會,過了今他就不會有太大的壓力了。
上山,走路的時候,有一個石頭差一點讓他摔倒,氣的王聰惡狠狠的把腳下的石頭踢了出去,石頭從空中畫出來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落進了山穀。
一種危險的氣息讓王聰感覺後背一陣不舒服,遠處的那台車開著閃燈。
當王聰在山路上露出來半個身子的時候,秦朗就已經看到了,全身的血液快速的流淌,讓他有一種看見了獵物的興奮。
黃滿銀也看到了,手裏抓起來一塊石頭,身體的肌肉已經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