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和黃滿銀兩個人沒有在學校門口做太多的停留,就走了,黃詩詩看著秦朗離開的背影有些失望。
秦朗一句話也沒有,目光變得異常凶狠,看的黃滿銀全身上下都是雞皮疙瘩。
“咱們回去嗎。”黃滿銀試探著問。
“不回去。”秦朗回答的非常幹脆。
秦朗把車子從京都大學門口拐了一個彎以後停在了一個超市的門前。然後下車。
黃滿銀不知道秦朗要幹什麼,傻傻的在車上看著秦朗。
時間不長,秦朗拿著香燭紙馬出來,都塞進了後備箱,後麵的超市老板拎著好多酒出來放在了車裏。
秦朗依舊沉默,一句話都沒有,車子掉頭回到了京都大學的門口,沿著土路來到了清水溪邊上停了下來。
胭脂的墳上已經長滿了荒草,差不多有一人高。
秦朗用牙齒咬開了一瓶酒,沉聲道:“胭脂,我來看你了。”
話音剛落,秦朗已經跪在了焚燒,腦袋訂在墳上放聲痛哭,淒慘的樣子把黃滿銀嚇得臉色慘白。
秦朗的嗓子很快就啞掉了,拿起來手裏的酒瓶子,把一瓶白酒全部倒在了墳前。
“胭脂,知道你喜歡喝酒,這是好酒,你平時舍不得買的,今我給你買了,以後隻要我活著就會給你買。”秦朗喃喃道。
黃滿銀靠在雷克薩斯上抽煙,沉默,痛心的沉默。
紙錢被點燃,仿佛是黑色的大蝴蝶在空中盤旋,又落下。
一切結束了以後,秦朗回頭看著黃滿銀笑了笑,:“我老婆,真正的老婆,可惜死了。”
“誰幹的?”黃滿銀問。
一聲悠長的歎息之後車子發動了,回到了公路。
一路上秦朗沉默,一句話都沒有,臉上的表情變得越發的猙獰。
車子在一處山腳下停了下來,秦朗讓黃滿銀拿著東西,自己拎著紙錢徒步上山。
一路上秦朗了好多關於胭脂的事情,黃滿銀錯愕,感慨,女人真是不在於出身,這是他今得出來的答案。
秦朗根據恍恍惚惚的記憶,來到了一個空地,一個石頭磊起來的墳赫然入目。
“這就是王明義。”秦朗跟黃滿銀。
黃滿銀一臉的驚訝,打開了一瓶白酒在墳前灑了下去。
秦朗跪在墳前,已經沒有了眼淚,冬日的陽光透過光禿禿的樹幹落了下來,鋪滿了整個空地。
紙錢帶來的溫暖仿佛是師傅王明義慈祥的笑容讓人感覺到貼心。
下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秦朗一臉的疲憊,黃滿銀開車,問:“吃這東西吧。”
秦朗點頭,沒有話。
車子停在了一個路邊大排檔的門口,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食客沒有幾個人。
秦朗吃了四碗米飯,兩盤牛肉,三瓶啤酒,吃完了以後,在有幾分姿色老板娘的注視下拿出了一盒精品黃鶴樓默默的抽著,看著街道上的情景。
黃滿銀喝著茶水,陪著秦朗發呆。
飯店裏麵的人都走了,隻剩下秦朗和黃滿銀兩個人。
風騷老板娘是不是朝著秦朗送過來一個柔媚的眼神,口水直流。
秦朗抽煙了煙,又點了一隻,然後衝著老板娘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