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九月從張翰墨麵前消失以後,張翰墨有一種想用腦袋撞牆的感覺。
前前後後都是一個局,這個局不是別人弄得,是秦朗在背後操縱的。
看來當初自己把這個畜生弄出去是正確的,如果秦朗不走,跟黃正德兩個人合起火來,公司裏根本就不可能有他的容身之地。
可惜的是當初沒有借著機會把這個畜生就地正法,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王八蛋又活過來了。
王者歸來,這樣形容他絕對不為過,不隻是王明宇親自去路口接他,更重要的是這個王八蛋怎麼會突然之間這樣的有錢,手下的人輸了幾千萬麵不改色心不跳,那個九月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來曆,他一點都不清楚。
張翰墨感覺孤單無助,就像一個被女人掏空了的男人,鬥誌已經全部消失了。
碧荷港灣,翁秋水,仔細的打量著眼前出現的這個美女,簡直讓她都驚訝的咋舌。
九月笑容燦爛,燦爛到醉人的地步。
王雪在九月身邊,也是笑意盈盈,三朵花在燈光下競相綻放,光彩奪目。
如果翁秋水是一朵黑色的牡丹,那麼王雪應該是帶刺的薔薇。九月倒是有些不好了,因為這個女人身上給人的感覺非常的複雜,這也就是人們平常的雙重性格。
秦朗並沒有高興的手舞足蹈,他在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幾個女人,各有各的特色,好像是不同種類的菜品。
黃滿銀卻是非常高興,高興的有些失控,“你們不知道,我和秦朗在外麵看著的時候感覺九月和王雪的演技簡直就是一流,衣無縫。”
慶功酒一直喝到了淩晨四點多,然後幾個個人才醉意熏熏的各自回到房間裏睡了。
秦朗是唄翁秋水叫起來的,翁秋水手裏麵端著一個茶杯,:“漱口,把熱牛奶喝了。”
秦朗從床上爬起來,感覺頭有些疼。
一杯熱牛奶下肚,感覺肚子裏麵非常的舒服。
秦朗抬頭看了看這個像姐姐一樣的女人,嘴角勾起來一個標誌性的笑容,:“謝謝。”
翁秋水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著秦朗洗臉,樣子慈祥。
“為什麼這樣看著我。”秦朗回過頭來問。
“我有一個弟弟,如果現在活著跟你的年紀應該差不多。”翁秋水淡淡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對不起。”秦朗。
“沒什麼,已經是好多年前的往事了,那時候家裏窮,弟弟得了病,卻沒有錢去醫院,後來父親抱著弟弟去了醫院,跪在院長的麵前足足跪了一……
後來弟弟死了,就死在父親的懷裏,父親沒有哭,抱著弟弟走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父親。
從那以後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人生,什麼都不重要,錢才是最重要的。”翁秋水話的時候,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宛若剛剛出生的太陽。
“為什麼對我這樣好。”秦朗問。
“你是個好人,你能把從那兩個貪官哪裏得到的錢全部都拿出來,建學校,建老年公寓,這明你是好人。”翁秋水。
“我隻是覺得那些錢本來就是老百姓的,既然老爺忘了平衡法則,那麼我就幫著他想著點,也算是給自己積點陰德。”秦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