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沒話,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黃滿銀的肩頭,然後轉身出去了。
門外麵好多人,都是聽自己家人受傷了過來找黃滿銀算賬的。
看見裏麵有人出來,這些人呼啦一下子把九月給圍住了,七嘴八舌的什麼都有。
“都他媽的給我閉嘴。”九月大發雷霆,聲音高度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震懾住了,這些人看著麵前的這個頂級美女凶神惡煞一般,一下子都靜下來。
“事情是青山地產經理劉寶做的,跟黃滿銀沒有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想找人就去找劉寶,要是再從門口鬼叫喚心我撕爛了你們的嘴巴。”九月完了一拳頭砸在了牆壁上,混凝土的牆麵上留下來清晰的手印。
所有人都非常聽話,閉嘴,魚貫而出,因為誰都明白,那一拳頭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分量。這樣是放在人的身上,誰能夠受得了。
看著離開的這些人,九月忽然感覺到一種疲憊,從心底發出來的疲憊,感覺人活著真是不容易了,書上,強者是含淚奔跑的人,可是這種奔跑究竟能夠持續多久,她不知道。
青山酒店是黃滿銀的祖業,不能轉讓就轉讓了,一旦沒了,這是對老一輩人的不尊重。
可是,眼下能怎麼辦呢,沒有錢解決不了問題。
九月一籌莫展。
青雲市火車站依舊人來人往,一個男人從車上下來,手裏拎著一個帆布包,嘴角掛著標誌性的笑容。
好多人圍在這個人身邊,問:“老板,坐車不。”
“老板,住店不,有妹妹的。”一個帶著口罩的女人問。
“去青山酒店。”那個男人著上了一台出租車。
“一看您就是外地人,我建議您不要去青山酒店了。去輝煌酒店吧。”司機熱情的。
那個男人依舊帶著微笑,笑容恬淡而寧靜,問:“青山酒店才是五星級的。”
“你還不知道吧,青山酒店出事了,地溝油,群體中毒,現在已經快完蛋了。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關門了。”司機。
“是嗎,”那個人很玩味的問了一句。
“當然。輝煌酒店酒不一樣了,現在所有過來青雲市的老板基本上都是入住輝煌酒店。老板好像是叫什麼王紅吧,原來是做糧油生意的。”司機。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那個人問。
“我弟弟大鵬原來就是輝煌酒店老板的秘書。後來酒店轉讓了,他就離開了輝煌酒店。”司機著的時候已經到了青山酒店的門口。
“去輝煌酒店。”那個人。
輝煌酒店,那個人從車上下來,給司機扔了一百塊錢,然後走進了大廳。
明亮,金碧輝煌,這是給人的第一感覺。
“秦朗先生,您的房間安排在六樓,您現在可以去房間休息了,有事情隨時找我們。”吧台的服務員。
秦朗點頭,在一個服務員的帶領下上樓。
在電梯裏,遇到了兩個服務員,兩個人正在聊。
一個:“輝煌酒店的老板怎麼舍得把自己的酒店這麼便宜就轉讓給王紅了呢,我感覺這裏麵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