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逸趁著月色便來到了清風樓,他身後跟著的前段時間雇著的保鏢趙耕,要知道趙耕可不是一般的保鏢,雖不知師從何處,但下功夫出少林,隻是學的多少的問題,趙耕既然是寺廟之中所學,那斷然比尋常功夫要純正許多,要更加純粹。
如趙耕所,他雖然不是從所學,但那時候年齡也並不算大,再加上有些賦,所以功夫還是不錯的,如果沒有多年習武的老前輩,趙耕保護鍾逸全身而退還是沒有問題的。
依舊是老房間,鍾逸推門而入,裏邊隻有一個大木桌子,人還沒來一個。
趙耕跟在鍾逸身後也隨著他進了房間之內,見裏麵的鍾逸望著桌子愣愣發神,他輕聲開口:“你這是等誰呢?怎麼比你麵子還大?讓你這麼等著他。”
鍾逸知道他就是這麼個直性子,也不怪他話不合禮儀,笑嗬嗬對他開口:“今日這位,身份可不低呢,別我了,隻要是鳳臨府中的人,見了他都要給三分薄麵呢,再了,什麼時候我就麵子大了。”
趙耕哼了一聲:“你麵子不大就沒人大了,讓我幹等你整整一你才出現,而且還質疑我身份,你你麵子不大誰大?”
“......”
“你這玩意另當別論呀,我在外麵忙活一肯定才回府的,你時間不對可不就得等一的,再者了,我恩公身份我肯定要好好辨查一下,否則讓人頂替了你可怎麼辦,你對吧?”
鍾逸完之後眨巴了眨巴他的眼睛,看著讓忽悠一愣一愣,半不出口的趙耕。
正當趙耕想反駁之際,“吱鈕”一聲,開門的聲音傳了進來。
鍾逸朝門口看出,進來一男人,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此人正是我們的左元知府。
鍾逸匆匆起身,走到左元麵前抱拳作了一揖。
“左大人好久不見近日可還好呀?”
左元拍了拍鍾逸肩膀,熟絡道:“你這子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怎麼?又是找我辦事過來了?”
鍾逸不好意思嘿嘿笑了起來,他轉移了話題:“左大哥,先進來,坐下,坐下。”
這時候趙耕已經站到了鍾逸身後,一臉正經的樣子,絲毫沒有剛才跟鍾逸插科打諢時吊兒郎當的模樣,不得不,趙耕在外人麵前還是有分寸的,至少該有的禮節是從來不短的。
左元側眼瞟了一眼,這一眼先看站姿,緊接著又看向了胳膊與麵目,全身上下這麼一打量,心底已經有了一個底。
此人必定是一位練家子。
不過這些話當然不可能對著鍾逸出來,兩人關係就算再近,也不能什麼話都當麵出來,左元官場沉浮這麼多年,這點簡單的規矩當然是懂得的。
他一坐下,鍾逸便開始介紹。
“左大哥,身後這位是我一個兄弟,手裏有些功夫,這段時間和楚家打交道比較多,所以就請來保護我了,畢竟左大哥你也知道楚家什麼德行,總使點下三濫的手段,不得不防呀,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肯定是不夠人家看的,所以有這麼個兄弟是十分必要的。”
站在鍾逸身後的趙耕朝左元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左元點點頭,頗為理解的對鍾逸道:“可以理解,畢竟就一條命,沒就沒了,誰也寶貝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