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呈輝在左家府內也是有一串偏院的,按徐呈輝這些年來賺取的銀子,並不是買不起自己的府邸,隻是他與左元,已經是分割不開的一個整體了,左元不願讓他離開,徐呈輝也無心離開。
再者來,左元在府中為徐呈輝修建的院子也不差,一切規格都按照自己的院子,甚至模樣都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如果不是偏院門前的一個徐字,斷然讓初次進來左府的人分不清楚這兩串院子。
此事已到深夜,如換到現在的時間,應該是晚上十點左右。
雖然我們那時是夜生活剛剛的開始,但現在的人不同,他們吃晚飯早,睡覺更早,一般在七點左右。
恰巧今日徐呈輝就沒有睡著,其實也不是恰巧,他知曉左元回來之後一定會來跟自己聊一會,或早或遲,所以一直堅持到現在也沒有睡著。
他方才又看了看夜色,已知入深夜。
難道左元不來了嗎?徐呈輝心中也有這麼一個疑問。
算了,再等一炷香時間,如果再不來,便睡去吧。
徐呈輝心中剛有一個這樣的想法,他屋子的門便被推開了。
推門之人自然是左元無疑。
屋內燭光搖曳,昏黃的光打在左元側臉之上,讓徐呈輝看出他的疲憊。
徐呈輝還沒有話,左元已經坐了下來,並開口道:“呈輝,叨擾了,事情太多了,輪到你已經到這個時辰了。”
徐呈輝嗬嗬一笑,打趣道:“你倒是將我當你妾了,寵幸完一個又一個,最後才輪到人老珠黃的我。”
左元也開起玩笑:“人老珠黃的正是糟糠之妻,既是糟糠之妻,自是感情深厚了。”
“行了,要問什麼趕緊問吧,換到之前,這個時間我定是與周公相會了。”徐呈輝合事宜的打了個哈欠。
左元也顯疲態,聽到徐呈輝這麼,自然開門見山,對他問道:“呈輝,我有一事不明,雖勇之事已經結束,種種證據都指向楚平,但我還是搞不清楚他有什麼動機,第一,他不是傻人,他清楚鍾逸既然不在,那他表示我首選盟友,隻要這段時間一過,我斷然與他妥協,這個時候他什麼得不到,他為什麼非要用這種鋌而走險的方法呢?太……愚蠢了吧。”
徐呈輝沉吟片刻,開口道:“你確定是楚平了?再無疑問?”
左元點點頭,臉上絲毫沒有質疑,道:“自然沒有,勇親口跟我了這件事,別人我可以不相信,但勇是我的親兒子,我不可能不信他的話,再者楚克也已承認這件事,他與勇所幾乎一摸一樣,這還會出錯嗎?他是不會與勇對口供的吧?再者來,他可是楚家的人,他巴不得楚平好得不得了呢,你覺得他會惡意詆毀楚家嗎?”
徐呈輝沒有立下定論,他隻是對左元道:“萬事不能肯定,但我倒是能對楚平的動機猜個大概。”
左元眼前一亮,立馬道:“來!”
徐呈輝微微頷首,道:“楚平若是要挾與你,一是時機不對,二是太過愚蠢,元哥你想,要挾隻能得到短暫的利益,但若是長久的保持合作關係,那他隻能將勇一直藏著,這最好的方法便是連夜將勇帶出鳳臨府,但楚平沒有這麼做,所以他威脅你的可能性太,再者,威脅你的最好時間便是剛剛抓到勇的時候,但那時候他絲毫沒有動靜,所以來,他不可能是用勇來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