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客棧的掌櫃與二呢?已經遭到謀害了嗎?”
鍾逸想了想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不準的事,你看這個客棧破舊異常,最主要是沒有人住過的痕跡,所以之前客棧的人很可能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而這兩人則是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這個客棧,然後才心生害人圖財的念頭,總之就算他害了人,但也絕對害不了多少人,首先這條路本來就沒有那麼多人會走,其次這個客棧人氣太輕,絕對不會是長時間住過的。”
趙耕聽鍾逸這麼一,不住點著頭,覺得十分有道理。
“趙耕,你與他交過手,能看出什麼武功路數嗎?”
“都是些雜七雜八的套路,要不就是偷學的,要不就是打鬥多了自己琢磨出來的,我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趙耕完又擔憂的道:“鍾逸,我總覺得這個客棧還不太平,若是客棧之中藏著密道或者暗間之類的東西,那這兩人不就還在這裏嗎,要不?我們現在再去搜查一番?就算找不到他們人,也能讓自己心安一些,況且他們逃的急,很多自己的東西都沒有帶上的,我們或許能從其中查出什麼奧秘呢。”
"好,我們現在就去看一看。”
聽趙耕這麼完,鍾逸當下便做了決定,畢竟他們睡是睡不著了,要是幹聊,也一會話之後就沒什麼好聊的了,還不如趁現在有精神去查一查這個客棧呢。
接著兩人拿著油燈便去到了樓下。
樓下一如他們剛來的模樣,什麼異樣的變化都是沒有的。
鍾逸四處打量一番之後沒發現什麼不對的東西,於是帶著趙耕便來到了櫃台。在鍾逸印象之中,那位老婦的手一直放在櫃台下麵不知鼓搗著什麼東西,不準這裏會藏著什麼東西呢。
兩人先從桌上找了找,除了發現一個破敗不堪的賬簿之外,便沒有什麼東西了,而櫃台之下,則發現了一塊黑布,黑布也極其普通,看不出其中有什麼奧妙。
可當鍾逸揭開黑布之後,黑布蓋著的東西卻將二人嚇了一跳。
隻見黑布之下,是一隻斷手,手掌與胳膊相接的地方還有著幹涸的血跡,看來這隻手掌是他們來前不久割下的。
兩人身上冒出了冷汗,雖然比現在更殘酷的場景兩人見了不少,但如今這種場合之下,兩人感受到的並不隻是恐懼,還有一難以言的感覺。
這隻斷手出現的太過莫名其妙了,你想想,誰會在自己每日見到的地方放一隻斷手呢?
難道這隻手掌有什麼秘密?
鍾逸心中忽然冒出一個這樣的猜測。
沉吟片刻之後,鍾逸忍著惡心將手掌從桌下拿到了桌麵之上。
可剛剛拿出來,鍾逸便知曉了老婦的秘密。
原來手掌大拇指上有一隻玉扳指,鍾逸雖然不了解玉這種東西,但光看色澤便知道是好東西沒跑了,看來這位老婦一直在桌下鼓搗的就是這隻斷手,她一直想將這隻玉扳指從斷手之上取出來,可奈何手指太粗,扳指都太,怎麼都取不出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將手從身上割下,然後放在了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為的就是去下玉扳指。
“好狠的女人!”趙耕看穿了老婦的秘密,憤怒開口罵道。
鍾逸歎了口氣:“最毒不過婦人心,這句話是有道理的,看來我們來之前,已經有人遇難了,你看這隻斷手,他手腕處的血跡才剛剛幹涸,想必剛死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