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元來的也不晚,在鍾逸剛剛品上第一口茶的時候,就已經來了,但令鍾逸微感詫異的是:他並非一人而來,跟在他身旁的還有多日不見的徐呈輝。
看來左元確實遇到大事了,徐呈輝是左元的智囊,這誰都清楚,但左元無論什麼事都將他放在暗地裏,這是為何,自然是要保護他的安全。
可這次竟然讓他一塊跟隨自己,那明左元現在已經沒有了主心骨,自己一個人辦不成事了,所以這才讓徐呈輝跟隨,這是最合理的一個解釋。
到底是什麼樣的困難,讓左元都心神慌亂,大失方寸呢?
鍾逸一時之間想不出來,所以隻能繼續趴下去,然後偷窺起來。
很長一斷時間內,左元徐呈輝兩人沒有任何交流,好像是兩位陌生人一般。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鍾逸能從洞中看到左元越來越不耐煩了,不斷地抖腿,身子一刻不安生,就好像椅子上有釘子一樣。
“元哥,別這麼不安,放心吧,今有我在呢。”
話的是徐呈輝,他看出了左元現在不安的狀態,於是安慰道。
左元顯然不能被這麼一兩句話而改變,他依舊心緒不寧,對徐呈輝道:“我也不想啊,但呈輝,你清楚我現在遇到的情況,很可能就永遠翻不了身。”
“可現在還沒到最後的時刻,咱們還有很多對策沒有嚐試,再者了,今日隻是方法的一種,隻能是上策罷了,其餘中策下策咱們都還沒用呢。”
“我相信你的謀略,這件事到最後一定會解決的。”
左元話雖然這麼,但慌張依舊。
不過比起之前,就要好上不少了。
鍾逸在隔壁屋子聽他們這麼一,心中更加好奇,他們兩個談論的到底是什麼事,而且看左元現在的緊張程度,定然不是什麼事。
從另一方麵來想,自己能給予他們的東西,隻有錢財,所以提前跟自己相見,也隻能是從這方麵下手了,不過給多給少,現在就由不得左元了。
鍾逸咧開了嘴,不過由於怕左元徐呈輝聽到,自然沒有笑出聲。
正當他起身之際,隔壁又傳來了聲音。
“呈輝,你今日有幾分成功的可能性,鍾逸,不是庸人,這個時候找他,他應該也能猜測出是什麼情況,所以要價之時,他一定會使勁往下壓的,所以就算交易能成,我怕最終結果也不能讓咱們滿意。”
誰知徐呈輝根本沒有這個顧慮,隻聽他道:“元哥,這個你大可放心,我知道鍾逸是個人精,他能猜到是必然的事情,但我們不,他的猜測,就永遠是猜測,永遠不可能被證實,所以他不可能有實底,倒時候咱們在故弄玄虛,我就不信他能堅守心裏價格的底線!”
隔壁的左元不知是什麼表情,但鍾逸聽到之後,不禁在心中咒罵起了徐呈輝,薑還是老的辣,鍾逸隻能這麼。
因為他的心理就像徐呈輝的那般,隻要這件事沒有坐實,那他就不能與左元硬來,畢竟惹急了左元,完全可以終止這個合作,左元離了他可以,但他離開左元可不行。
可鍾逸現在已經完全清楚了。
人算不如算啊,沒想到鍾逸耍的一個聰明,竟然正好識破了兩人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