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早的,知道是誰嗎?”鍾逸往嘴裏胡亂塞了兩塊糕點,沒咽下便問起了旁邊伺候他的下人。
“的並不清楚,門口求見的人是位中年男人,看模樣麵生的很,應該是第一次來咱們林府,他求見的時候隻有要事相商,至於是什麼事,自己是什麼人,通通沒告訴的。”
鍾逸聽完心生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沒等自己睡醒便來求見呢?
不過馬上就可以弄清楚了。
沒過多長時間,守門的下人便將方才求見之人帶了進來。
剛剛進門,鍾逸便打量起了他的樣貌。
男人身材修長,雖不孔武有力,倒也不是書生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相貌堂堂,濃眉大眼,隻不過從臉上的皺紋之中看出他青春不在。
若是往回倒退個十多年,也是個迷倒萬千少女的存在。
不過鍾逸看起來屬實麵生,自從來到這個時代,他印象之中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或許是“自己”那個時間結識的好友?
可鍾逸忽然發現,他眉眼之間,有種熟悉的感覺。
“鍾公子,我此次前來,實為請罪啊!”
鍾逸一下愣住了,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我初次相見,你又有何罪?”
“其實有罪的不是我,而是我那不成器的兒。”男人起他的兒子,臉色頓時難看了不少,看來這不是第一次讓他擦屁股了。
鍾逸聽他這麼一,腦海之中忽然有了一個人的模樣。
那就是昨晚遇到的陰柔男子!
鍾逸這麼一看,兩人的樣貌果然是有許多相似。
無論是鼻子還是眼睛,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是張河?”
鍾逸雖然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但還是想從讓他親口承認。
“對,鍾公子,張河......就是我。”張河神色愧疚,好像這個名字帶給了他多大的恥辱一般。
“鍾公子還請你贖罪,兒張晉乖張跋扈,全是由我一手造成,所以我親自前來謝罪,還望鍾公子能給予兒一個機會,我定會多加管教,絕不會出現再如此惡劣之事。”
鍾逸聽他真心誠意一番道歉,覺得奇怪。
自己於鳳臨府之中,絕不可能有這樣的影響力,就算別人給他麵子,也是在觸及不到他們利益的時候,可張河這麼火急火燎又誠心誠意,實在很難解釋的通。
難道他有什麼潛在的把柄抓在自己手中?
“好好。”
鍾逸話鋒一轉,問道:“張河兄也不知任職何處,鍾逸孤陋寡聞,也未聽得張兄的名聲。”
這已經是明著的試探了。
不過張河本就沒準備隱藏,他道:“在下為左知府辦事,不才,官員不大。”
鍾逸頓悟,怪不得呢!原來如此!
這就解釋的通了,張河在左元收下辦事,那定然害怕自己在左元麵前多言兩句,到時候給他穿個鞋,這就讓他很是難受了。
其實鳳臨府之中不論是左元手下的人,還是其餘有一定名聲的人,都清楚自己與左元交好,左元對於這件事,自然是不能解釋的,這本身就是兩個人互惠互利的事情,若要解釋透徹清楚,那兩人之間的合作關係就徹底結束了,這是左元不願意看到的事,因為鍾逸還是能帶給他很大一筆利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