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正誌臉色蒼白,大力推開他身邊的鍾逸,當下便道:“鍾......鍾兄弟,你...你不能這樣,我已經有有妻子了,甚至孩子都幾歲了,鍾兄弟,你......你要學會自愛呀!”彭正誌的聲音有些顫抖,勸的話到他嘴裏更像是求饒。
這番可愛的舉動讓鍾逸忍俊不禁,鍾逸哈哈大笑起來,在彭正誌詫異的眼神下才解釋道:“彭大哥,你快放心吧,我與那位女子,並非是這個原因,其實我......已經有妻子了但感情的事,情非得已呀。”
彭正誌思考了一段時間,發現並沒有什麼邏輯漏洞上才對鍾逸安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嘛,再了,兄弟你是有本事的人,你的能力能配上你的豔福,這有什麼難辦的,通通收入帳內不就行了?”
鍾逸苦笑道:“那有彭大哥的這麼輕巧,首先大問題你就做不好,我這兩位,都不是吃素的,就名號的大,得爭個底朝,而且我現在的夫人,又是在我陷入低穀的時候一路陪伴我的,雖然一開始並不和睦,但現在也很恩愛,如果要納妾的話,落人詬病不,最主要的還是對不起她,唉,此事,難辦嗎。”
一路走過來,一行人已經走到了城門口,等遞過牙牌之後,就可以通過城門,一過這個城門,便算真正離開京師了。
前麵檢查著各自的身份,彭正誌在後麵開起了課堂。
“兄弟呀,我問你一件事,上次在鳳臨府送你離開的姑娘,你喜歡嗎?”
這是一個引人深思的問題,曾幾何時,鍾逸想過這個場麵,如果有人問他喜歡木璿嗎,他會毫不猶豫開口肯定。
但現在,他卻沉默了,他真的愛木璿嗎?
或許隻是感動,因為木璿幾次三番救自己與危難之中,不惜自己的生命,一心一意為了自己,又或者是愧疚,她的名分自己給不了她,甚至連幾句體己話、關心的事都不了做不了。
感情是複雜的,但複雜之中,就怕沒有愛與喜歡。
出了城門,一行人上了馬,塵土飛揚,馬蹄聲漸行漸遠......
這個問題,鍾逸始終沒有正麵回答,接受事實是一件殘酷的事,不隻對自己,對別人也是,特別是一個在乎自己的人。
答案到底是什麼樣的,鍾逸不清楚,但總有一,他要親自答出一個令自己也令她腦滿意的答案。
......
......
京師內,禁宮北麵,有一處房子,綠瓦紅牆,毫不起眼。
不過周圍的建築可不一般,有內宮萬歲山、針織局、尚衣監、鍾鼓司等內宮諸多司局。
這排屋子有一個令人敬畏的名字——司禮監。
掌印太監蔡坤不覆昔日風采,趴在火炕之上,不時痛苦的哼唧兩聲。
當日從金鑾殿上出來,他已經昏迷過去,可剛剛疼醒,身子一動,抬著他的侍衛手一軟,將他摔在了地上,好巧不巧,這片地上還盡是鵝卵石。
劇痛從屁股上傳來,蔡坤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被禦醫醫治之後,蔡坤被抬回了司禮監,此時蔡坤身上有兩處傷口,一為頭,二則是他的屁股。
也正因此,蔡坤如今隻敢趴在床上,若一不心碰到屁股,那種滋味,堪比殘酷刑法。
此刻司禮監外進來一人,看著模樣,也是太監,不過看周圍太監對他態度,他地位定然不低,而且出入司禮監自由,蔡坤對他,必是疼愛寵幸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