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何?“寧嘉賜對鍾逸接下來的話很在意,今日這個機會他絕對不能錯過,哪怕鍾逸在賭注與籌碼上做手腳,寧嘉賜都會允諾。
鍾逸無奈道:“殿下,恕臣之言,賭桌之上無父子,自然也無君臣,所以殿下可不能因為臣贏得太過而用身份壓臣,這對臣來未免有些太不公平,若殿下同意這件事的話,臣與殿下豪賭一場又何妨。”
不得不,鍾逸這番話十分精明,將寧嘉賜的後路全部堵死了,但也是因為前車之鑒,鍾逸隻能將醜話在前頭,誰讓咱們這位太子殿下從來不守規矩呢?
寧嘉賜哈哈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如此簡單呀,鍾逸你放心,本殿下什麼時候用身份壓過人了,本殿下賭技高超,百戰百勝未嚐一敗,隻會讓你輸個心服口服罷了!”
“既然有了點下的話,那鍾逸今日便向殿下討教一番了。”鍾逸不經意之間露出自信的笑容,在他看來,這場賭局自己已經拿下,甚至還能轉的盆滿缽滿,他當然知道清寧宮內都是寧嘉賜的人,可賭牌這回事可不是人多就一定能夠取勝的。
寧嘉賜、鍾逸、連同溫源等兩位太監先是玩起了骰子,不過鍾逸的運氣顯然不是很好,不論他買大還是買,最後總是買另一邊的寧嘉賜勝利,連賭十幾場,鍾逸連輸十幾場,不過他的臉色沒有發生絲毫變化,像輸掉的這些銀子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下注依舊同之前那般,不算很大,但在寧嘉賜看來也不會很,就是輸一兩把不起任何波瀾,但輸的越多越會心疼。直到快輸三十把的時候,寧嘉賜開口了:“鍾逸,這骰子玩著也沒什麼勁,要不咱們換個玩法兒?”這些話的時候,寧嘉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若是要他連著輸這麼多回,他早就心態炸裂了,臉色鐵青,氣的渾身發抖,哪裏還能安安穩穩坐著繼續玩下去呢。
誰知鍾逸笑吟吟道:“聽殿下的。”
“聽瑞謙曾提起,鍾逸你鬥地主已入至臻,來,今日本殿下再見識一番。”寧嘉賜想到上次讓鍾逸贏個底兒朝的畫麵心裏就一陣不爽,不過那是因為他運氣不好,風水輪流轉,今日便讓鍾逸嚐嚐那種滋味!寧嘉賜不禁笑出了聲來。
“好。”鍾逸沒有推辭,他知曉清寧宮內都是寧嘉賜的人,無論什麼玩法,鍾逸都占據不到一點優勢,所以玩什麼對他來都無所謂,不過他今日也不是為了輸而來的,他是要挫一挫寧嘉賜的銳氣,讓他日後再不敢同自己賭博......
果真,事情的發展與鍾逸的預料完全沒差。自從玩牌之後,鍾逸雖然拿到手裏的每幅牌都還不錯,可不論地主還是農民,他都沒有贏過一把,若為地主,寧嘉賜與溫源兩人同仇敵愾,將自己堵得死死的,完全沒有贏的就會,而他要當農民的話,更是悲慘,與他同一戰壕的溫源就像與他作對,隻要他下牌,溫源怎麼拆都要大他一點,在麵對寧嘉賜這位地主的時候,溫源又是一幅麵孔,寧嘉賜就算單走一個,溫源都麵露難色將寧嘉賜放過,或許是寧嘉賜覺得溫源的表現實在有些過分,演技太過拙劣,便輕輕咳嗽兩聲,溫源一聽這個,立馬一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