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懲罰的第二日,便在賭場又見到了鍾逸的身影,除了他之外,還有幾位權貴。倒不是因為鍾逸玩樂成癮,而是他另有所圖
雖然這次被罰的俸祿並不多,不過鍾逸也要從另一個方麵彌補這個虧空,這些個人菜癮大的國公勳貴們便就成了鍾逸的目標。
經過一下午“浴血奮戰”,鍾逸不僅把被罰的俸祿賺了回來,甚至給自己的五百人軍隊又賺了幾個月的軍餉。
保國公寧暉愁眉苦臉,一幅苦相:“鍾子,人們莫不是官場失意賭場得意,便是官場得意賭場失意,總有一個不能如自己所願,你倒好,哪哪都不差!”
鍾逸嘴一癟:“老國公此言差矣,鍾逸官場哪裏得意過呢?前幾日還被罰了幾個月的俸祿,這像能得意的事兒嗎?”
寧暉一口“啐”了出來:“你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夜京城動兵刃按理來是削官的罪行,你可倒好,最後隻罰了些銀兩!老子要是你,早就在被窩裏偷著樂了!”
“國公你又錯了,鍾逸覺得血洗西廠那件事,我不僅不應該受罰,反而應該得到賞賜才對,眾大人朝堂上也聽錢山了,那是我們錦衣衛樂於助人,西廠才是此事的罪魁禍首!要罰也應當罰錢山去!”鍾逸一幅憤憤不平的表情,好似真把自己當功臣了。
賭桌上眾人回想起那日早朝發生的事,一個個笑出了聲,錢山雖然不敢禍害這幫權貴,但權貴們對這一閹人也沒有任何好感,所以見錢山出醜,眾人很是開心。
“你子還沒跟我到底是如何讓錢山這麼聽話的呢!”提起此事,寧暉牌也不打了,直勾勾瞧著鍾逸,一幅不開口今日誰都不能走的架勢。
鍾逸見剩下的人同樣麵露好奇之色,便問道:“眾大人都想知道?”
一桌的人紛紛點頭,如同搗蒜一般。
“也罷也罷”鍾逸歎了口氣,接著囑咐道:“不過諸位大人可要對此事保密,這可是我們錦衣衛中的機密要事!”
見鍾逸神情鄭重,眾人急忙應下。
“別吊大家胃口了鍾子!快吧!在場哪有一個嘴巴大的人呢!”
在保國公寧暉的催促下,鍾逸將實情緩緩道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錢山金鑾殿上為我話,我們二人的確有過一起交易。或者達成了協議,正是我向錢山允諾下重要的事,錢山才願意在金鑾殿上為我求情”
“答應何事?”聽鍾逸話語一頓,急不可耐的保國公寧暉又加催促。
鍾逸露出無奈且羞愧的表情:“眾所周知,錢山是位閹人,閹人與正常男人存在著很大差別。而錢山領導下的西廠呢,是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由於錢山的身體缺陷的影響,使得這些個番子、檔頭生孩子很困難。俗話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錢公公為了延續屬下們的香火,也為了讓屬下們成為孝順的人,便與我達成協議這個協議便是讓錦衣衛校尉幫助他們延續香火,一旦錢公公那邊兒有需求,我們錦衣衛絕不能推脫,上刀山下火海,夜夜筋疲力盡都要達成協議的內容,直到孩子順利誕下,這才算錦衣衛任務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