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遷臨走時告知鍾逸兩人,其中一位是翰林院編修杜蘇,而另一位是當今內閣閣老之一的趙衡。這兩人皆屬文官集團,若說杜蘇,鍾逸還有收入麾下的心思,但趙衡的話......隻能當以盟友待之。
這次與馬遷的對話,有一點深入鍾逸心中,那便是建立自己在朝中的班底,也就是暗植羽翼。
錢山可以通過自己手中的大棒子讓滿朝文武通過自己的請奏,而鍾逸呢?他的手段顯然太過溫和,而且動刀動搶不附鍾逸的行事風格。這樣一來,他與錢山在朝堂上的較量便顯得尤為被動,可要是有不少臣子甘願替他說話,這就不一樣了.....
鍾逸身為錦衣衛指揮使,又深受陛下寵信,有些巴結他的文臣實屬正常,不過之前的鍾逸與這些人交往如水,平淡不起絲毫波瀾,因為鍾逸清楚他們的投誠僅僅是自己能幫得上忙,一旦他地位不保,便會義無反顧離去。
現在想想,之前的念頭實在太過幼稚,不僅是自己,所有人遭遇落魄,都會是同一下場,眾叛親離。所以鍾逸完全沒必要擔憂這個,隻需保證,自己永遠處於權利的巔峰,便足夠!
......
若鍾逸大擺宴席,宴請眾文臣,來者寥寥,誰都知道如今鍾逸與錢山的關係,一旦應了鍾逸的宴,那便是打了錢山的臉,若非遭朝堂之上的彈劾,便是派西廠番子上門捉人。
這令鍾逸十分頭疼,原先他上位錦衣衛指揮使時無數人送禮,他理應把握這個機會與這幫官員們親近親近,但鍾逸並沒有那麼做,他甚至認為這些場麵上的交際無任何含金量。現在的鍾逸,的確很是後悔......
應馬遷的要求,他要給杜蘇安排一個職位,可憑他庶吉士的身份,入錦衣衛編製實在太過屈才,可要是安排別處,鍾逸又沒有這個手眼通天的本事。既然鍾逸要暗植羽翼,那便要與六部或者其餘文官機構的長官相熟,可憑他的點頭之交,這些人會給鍾逸這個麵子嗎?
正當鍾逸一籌莫展之際,門外傳來霍單的聲音。
“大人!屬下有要事相稟!”
“進來說話。”
得了鍾逸命令,霍單推門而入,開門見山道:“大人,在咱們管轄這一街道上有一間客棧,今日有位小子喝多了酒,便在客棧裏耍起了酒瘋,把客棧裏桌子板凳砸了個稀碎,就連掌櫃的、店小二,都傷了許多呢。”
“抓住詔獄,依法查辦唄,這算什麼要事?”鍾逸皺著眉頭望向霍單:“怎麼越活越活回去了?這點小事都需要請教本帥?”
霍單連連搖頭:“不止如此!喝醉酒那小子在客棧撒完野,出門便撞倒一個地痞無賴,那無賴也不依他,平日裏隻有他欺負人,如今哪能被一個醉漢欺負咯?兩人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但就在打的途中,醉酒這小子失手將這位無賴打死了......”
馬遷臨走時告知鍾逸兩人,其中一位是翰林院編修杜蘇,而另一位是當今內閣閣老之一的趙衡。這兩人皆屬文官集團,若說杜蘇,鍾逸還有收入麾下的心思,但趙衡的話......隻能當以盟友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