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北緯兄的樣子沒有遺傳父母,但性格定然與父母無異,胸懷寬廣這一點我相信北緯兄還是有的。”
一句話,堵住了孟北緯的嘴。這一回合,李陽正勝。
“入京這些時日,不知陽正兄有無收獲呢?”孟北緯再次挑起新的話題。
雖然二人之間在聊,但更像一場戰爭
“這乃王府機密,北緯兄還是別打聽的好,知道的越多,對自己越發不利。”
“聽陽正兄的口氣,這種事我不配知道了?”
李陽正思索片刻,表情很是正經的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開玩笑!王爺與我什麼關係!李陽正,你難道以為王爺這裏隻有你了嗎?”
“不然入京的為何是我不是你呢?”
李陽正一番話,令孟北緯無法反駁,孟北緯憋的滿臉通紅,不出一句話來。
“那那又如何?難道你完成王爺指派的任務了?李陽正,我告訴你,這次王爺你耽誤了王爺的事,王爺不會放過你的!”
不錯,靖王的的確確朝李陽正狠狠罵了一頓,但更殘酷的責罰,恐怕是不會有了,畢竟李陽正這張嘴,將靖王哄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連一絲一毫的煩心事都想不起來了。有些時候會話比會做事重要得多,這點在李陽正身上提現得淋漓盡致。
“行了北緯兄,王爺對我如何,便不勞你擔憂了,你忙好自己的事就行,這樣隨意亂吠,很容易被人當做一條野狗。記住北緯,你是王爺的人,你丟自己的臉不要緊,但你失的是王爺的顏麵。”
罷,李陽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孟北緯一人在王府門前無能狂怒。
他一張臉五顏六色很是精彩,但卻不敢把怒火撒在這裏,王爺府邸,沒人能在這裏撒野。撒過野的人都已成了死人。
“王爺,屬下方才在府前見到了陽正兄,看來他是從京城回來了”
靖王撫摸著剛剛有人送來的古董花瓶,像是撫摸珍貴的寶貝,朝孟北緯伸出一個手指,“噓”的一聲,讓孟北緯噤聲。
孟北緯耐住性子,把自己心裏預備的話全都憋在了心裏。
等靖王上上下下賞析完整個花瓶後,這才將目光移在孟北緯這裏。
“北緯來了?”
“回王爺,下屬已來片刻,方才王爺聚精會神欣賞古物,屬下這才沒有打擾。”
“哈哈哈,許久不見令本王都心動的寶物了,這才多瞧了兩眼,怠慢北緯了。”
“哪裏哪裏,王爺您太客氣了,下屬別讓等您片刻了,就是等您一日一月一年,都是下屬的榮幸。”
什麼樣的將軍什麼樣的兵,靖王就好溜須拍馬這一口兒,他手下自然都是李陽正之類的人了。
雖然這幫人能日日哄得他開心,但真到用人之際,恐怕一個都派不上用場。當然,不起作用不是最可怕的,最恐怖的是在背後刺你一刀,如今的李陽正,就是靖王身邊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