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內,絕情宮可謂各個男人心亂如麻,唯恐那斷袖的弈辰護法會找上自己。

弈辰為了完成任務,臉皮不要,放下地位,見到男人就衝上去。搞得眾多子弟見到他拔腿就跑。

你見過一見到你就用蛇威脅你:“親我兩口,兩口!”的嗎?

你見過你不得不從親了人後被人用蛇綁著:“將我從山下抱上山,橫抱!”的嗎?

你見過你乖乖就範後用蛇對著你吐紅信子恐嚇你:“說出去你就活不到明天,絕對!”的嗎?

沒見過?

那當你遇到弈辰你就會見全了。

蛇奴在林子裏遇到弈辰便感歎一聲自家主子是斷袖,然後視而不見,搖頭離開。

經常見到的再感歎一聲自家主子重口味,扶額逃離,唯恐波及自己。

見的多了,就麻木了。如蛇一般穿行於林子中,腦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主子可真是欲求不滿,一天好幾個,人還不一樣。

弈辰英明……從此一去不複返。

栩洢聽到隻是笑笑,異常淡定的說:“有點基情沒什麼不好。”

眾人雷倒,男人除了辦事,絕對是緊鎖房門,死不出來。

這最後一天,最後一個人,弈辰是再也找不到了。

總不能踹人家房門拖出來吧?毀壞公務要賠錢的!

難道去找冥離?不跟自己打兩場才怪呢。

羽汐……算不算男人啊?這是個問題。

宮主?不行,威脅不了他。

小啞不太熟。這咋整啊。

弈辰就這樣無聊的在七峰十二殿遊蕩,尋找——男人。

栩洢坐在亭子裏,聽楓炔說情況,不笑不怒,像是聽膩味了。

“宮主,弈辰還缺最後一個。”

栩洢放鬆的靠在椅背上,麵向陽光,很舒服的樣子。小啞在身後梳著他的發,看的楓炔又一陣糾結。

難道……宮主真的是受?

六月份的陽光,按理是很強烈的,可栩洢就是一副享受的樣子,仿佛那是冬日裏的暖陽。“一個?那不是很簡單?再去給他加點兒?”

楓炔抖了一下,弈辰知道會不會殺了他?“宮主,現在放眼四望,七峰十二殿見不到什麼男人了……”

栩洢睜開眼,看著不遠處開著的風鈴草,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清澗今天是不是該回來了?”

清澗走一個多月,這“爆料”的工作由楓炔代勞,今天確實是要回來的。楓炔才反應過來,宮主的意思是,那最後一個人,是清澗!“是,應該再過個把時辰吧。”

楓炔似乎已經看到了弈辰追清澗的情形,不禁替清澗汗了一把,自己可是親身經曆過,弈辰是真真正正的不達目的,死不罷休。

一個月前可是追著自己把七峰十二殿跑了個遍,直接叫了一堆蛇奴扣著自己,再以蛇為要挾……一堆蛇啊……幾百條啊……

想著不禁又是一陣後怕,打了個冷顫。

“小啞,你扶我走走吧。”栩洢拍了拍腿,動了動剛愈合不久的腳踝。

小啞將頭發放平整,放下梳子,對著栩洢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