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凝妝抬起眼目看向了夜千痕,看了他許久才淡淡開口“回來之後,我本不想恨你。”

夜千痕整個人愣住了,她的意思是她從不怨恨,到如今開始恨上他了,看著她緩緩開口“妝兒,為何?”

玉凝妝收回了眼目,嗤笑道“我本想不再與你有任何瓜葛,你卻要把我牽扯進去,你讓我不得不恨。”話之間,修長的手指時不時的敲打著桌麵,眼底沉思著。

夜千痕緊閉薄唇,隨後輕笑出聲,看著玉凝妝,道“恨我又如何?能讓你心裏惦記著我便可。”這是他心中所想,這情債他總歸要連本帶利的還給她。

玉凝妝聽得他的話,微微一愣,隨即嗤笑了一下,並不相信夜千痕所的話,開口“王爺,這話如今出來已無用,以後不用了罷。”罷站了站了起來,看向那個還開著的窗。

夜千痕沉思一會兒,隨後微歎了“不信便罷。”他想過很久很久,也許是他做錯了,曾經愛他成癡的人,如今卻恨他如仇人一般。

迎麵來了一陣冷風,秋尾快入冬了,吹在玉凝妝的臉上有一種寒風刺骨的感覺,風吹到玉凝妝的臉上,玉凝妝臉色白了三分,卻不動聲色。

玉凝妝臉色微白,嘴唇也有一些發白,看著夜千痕開口道“王爺若是無事便回去吧。”罷,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床,抬手拿了一旁的手爐,隻感覺手上一暖,嘴唇紅了一些,呼了一口氣,冷氣從口中呼了出來。

夜千痕看著她如此,握緊了手中的紅鸞鞭,把紅鸞鞭放在桌上“妝兒,這紅鸞鞭收著,別扔了。”話語之間,也有一絲祈求她的語氣。

玉凝妝回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紅鸞鞭,眉頭微微皺起,開口“不要,也不敢要。”

夜千痕把紅鸞鞭放在桌子上,收回了手,緩緩開口道“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罷深深的看了一眼玉凝妝。

玉凝妝聽了他的話,不由嗤笑了一聲“王爺不收回的話,那我再扔便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夜千痕看玉凝妝這般樣子,心裏也有一些惱怒,隨即什麼也不的,轉過身飛出了窗戶,隨手也關上了門。

玉凝妝對他一係列的動作,微微一愣,思索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了夜千痕怕是惱怒了吧,微微皺起眉頭看向了被放在一旁的紅鸞鞭。

玉凝妝看了紅鸞鞭許久,隨即放下了手中的手爐,走過去拿起那一直靜靜躺在桌子上的紅鸞鞭,拿起鞭子,隻感覺一震冰冷傳進了手心,她微微愣了一下。

她摸了摸冰冷的紅鸞鞭,眼底含著的一滴淚淚,不由的流了下來,嘴裏還喃喃著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玉凝妝回過神來,抬起手抹掉了淚痕,搖了搖頭,輕笑了幾聲,隨即把紅鸞鞭放進原先的錦盒裏,她摸了摸紅鸞鞭心翼翼的放進盒子當中收了起來。

玉凝妝轉身流了一盞暗燈,躺回了床上,沒一會兒睡著了。

第二早上,玉凝妝用完了晚膳,坐在窗戶的旁邊,手裏拿著書看著,突然血碧急衝衝的跑了進來,嘴裏還叫道“姐!姐!”

玉凝妝淡然的抬起眼目看了一眼血碧,開口“發生了何事?如此急急忙忙。”罷,低頭繼續看著手中的書。

血碧看著玉凝妝如此,呼了一口氣急急開口道“姐,奴婢……奴婢剛剛得了消息,昨晚在太後的鳳慈宮,琉璃郡主的手被廢了,琉璃郡主如今還未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