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票的最終被綁票,這世界真是不能夠更好玩。
人家有十幾個結丹真人,他們卻隻有兩個,一個還是築基女修,所以這盤麵根本就不需要商量嘛。桓澈和蘇荃就這樣被一堆人包圍著‘押’往玄宗。路上,桓澈一句話不,蘇荃的心情倒是蠻好。一直和飛在她旁邊的斬月聊:“曜日真人呢?怎麼沒見他來?”
“師兄在閉關了。”
“閉關?”
“對。師兄要衝擊結嬰了。師伯師兄這次結嬰成功的機率很大。你這次若在門中多呆一會兒,也許能看到師兄結嬰的象呢。”
結嬰象啊!蘇荃有興趣。不過她更有興趣的是:“那個劍山,能讓我去逛逛麼?”
斬月很遺憾:“除非你想加入我們玄宗,否則不可以去那邊的。”
“切!騙誰呢?”蘇荃也讓這句話蒙了好久,但後來她終於想通了:“你們玄宗不是收徒弟要看他能不能在劍山上拔出自己的劍來麼?十個人上去也許就一個人能拔得出來吧?那九個怎麼辦?再了,我上去就轉一圈而已。不拔!光看看劍柄,行不行?”
她問得很懇切,很討好,甚至還拽著斬月師兄的袖子賣萌裝可愛。其他玄宗的修士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當下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反應。這個問瑾不是在中樞城的時候和斬月師兄很不對付麼?怎麼現在看上去倒是熟得和同門一樣了?
斬月故作姿態的想了想:“其實讓你上去轉一圈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看。”有門!蘇荃開心了,開心得好happy。就差象狗一樣在斬月麵前搖尾巴了。逗得斬月眼中臉上全是笑意,尤其是在掃到桓澈幾乎漆黑的臉色後越是如此:“條件也很簡單!煉一百枚追禦風梭出來。就給你上去。別看一下。住一年都行。”
什麼?“一百枚?你想累死我啊?”就算她半個月能煉出一枚來,一百枚,也要五十個月,那就是四年多的時候全幹一樣的活。她會死的!蘇荃不喜歡這個提議。斬月想想,又提出另外一項:“那還有一個更幹脆的。”
“加入玄宗?”這個提議更爛,好不好?
蘇荃一臉鄙視,卻不想斬月真人直接搖頭:“不不。比那個還幹脆。”
“那是什麼?”
斬月真人笑得春光一般:“嫁過來。不就行了!”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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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行人在蘇荃隔三岔五險些從飛梭上掉下來的危機中,和斬月真人三五不時的放聲大笑中。終於抵達了玄宗的山門!
上次遠遠的就看到過了。全木製的山門,頗有些象凡間貞潔牌坊的模樣。沒有玉石的台階,隻有用劍氣削得筆直的山梯大道。極門講的是北鬥七星極七峰,可玄宗卻是以九宮為數。將宗門內最高的九座山峰分別命名。但是,這九座山峰中卻並不包括最中央的這座主峰。
事實上這座主峰真的倒有創意的!半山腰處便被橫切而斷。形成一處巨麵。可巨麵的正中間卻是如同一個倒錐一般懸立著一座山頭。他們便是直接衝那山頭頂麵去的。在那上麵有九重寶殿一座。而在正殿之內,玄宗的九位元嬰修士居然已經全部到齊。
“極門桓澈,趙問瑾,見過九位真君。”
路上開玩笑歸開玩笑。正經見了麵,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的。二人依樣行禮,不卑不亢。上麵九位真君卻是紋絲不動。左手處第一位的執一真君看了看二人。然後直接跳過桓澈,問向這個丫頭:“趙問瑾。你可願離開極門,到我玄宗來?”
啥?
蘇荃下巴差點掉下來,趕緊扭頭看斬月。斬月真人抿嘴而笑,卻一語不發。蘇荃恨恨瞪過去後,堆起一臉笑容:“前輩,打架不好的。咱們兩派和和氣氣過日子,不好麼?”
執一真君冷眉肅立:“為你打架?一個聽已經無法結丹的丫頭?我想極門沒那麼看重你,否則你如何會中了封基丹之毒?”
嘎!封基丹?這藥這麼破大街麼?為毛這位也知道?蘇荃扭頭看看桓澈,他垂著眼簾,什麼也看不出來。然後又看看斬月,斬月摸了摸自己腰間的軟劍。明白了!淨塵師兄,那個無間道!這段他們不在門中的日子裏,那位仁兄估計是已經借著封基丹的事把極門搞得亂七八糟了吧?好樣的。既然如此,她也痛快:“可以啊!晚輩願意。不過前輩,晚輩就算到了玄宗,不還是不能結丹麼?那您要晚輩幹什麼?煉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