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臉紅了?
紫瀲驚呆了,在她眼裏大師兄,流風是宛若師父影子般的存在。? ?.??`?沉穩內斂、冷靜執重得甚至有些少年老成到沒意思的境界了。臉紅什麼的事,壓根和他扯不上一丁點的關係。可現在……她不會是眼花了吧?
紫瀲努力揉了揉眼睛,想重看一遍。可是,當她仔細看時,卻現大師兄早不見影子了。相反,倒是桓師兄負手而立,在院中衝無聲仰笑……
這是怎麼回事?
“大師兄他怎麼了?”
“沒什麼,被一個他看不起的女修,睡了!”桓師兄的話,驚得紫瀲空眨了半眼,張口結舌。睡了?哪個睡了?不是她以為的那種吧?
她雖是元嬰女修了,卻還是處子。桓澈知她問不出來,便笑著解釋道:“有個人,一直以為兔子就是兔子,放在身邊養著是為了別人。可是,他卻不知道,那個兔子其實壓根就不是一隻兔子。她是最狡猾的狐狸,更是最狠心的女人。你不要她,沒關係!她也未見得就真打算和你過一輩子。人家不過是有一顆想要你的心。現在把你睡了,就是要到手了。至於到手了以後……你已經看到結局了,不是嗎?睡過就走。可見,她對你的在意已經過去了。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你在你眼裏的執著,也不過就是一晚上的事。”
開始,紫瀲還以為桓師兄是和她話。可後來,越聽越不是味道。明明是在對大師兄,而裏麵更似乎是在影射大師兄的反常是和一個女人有關!
大師兄原來看不起人家,結果沒成想讓人家給……設計了。可設計完卻是一沒要他負責,二沒和他哭鬧。反而是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那個……桓師兄最後的話似乎還有一些別的什麼意思。結果惹得大師兄,咣的一下把房門躥開,過來一把揪住了桓師兄的脖領子:“我這是為了誰?為了誰我才會變成這樣的?”
大師兄他、他怎麼敢對桓師兄這樣?
紫瀲想上去幫忙,可桓師兄卻好象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是笑吟吟地看著大師兄:“怎麼?現在還是為了我?我可沒睡過她。是誰占了人家的便宜?結丹女修的純陰之氣讓你得了,你還是為了我?”
“你……”流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拳頭揚起。卻是半落不下去。他不打,桓澈的嘴卻是閉不上:“更何況,又不是人家和我過了一夜就走人了?你與其在這裏生氣,倒不如想想。是哪裏做得不好?嗬嗬,連一個處子都擺不平,讓人家睡了也就罷了,睡完了居然人家都不想要你了……”
咚!
流風的一記老拳終於砸在了桓澈的臉上。紫瀲尖叫:“大師兄,快放手。”
“滾!這裏沒你的事。今我非打你這個臭子不可。害了我。還敢亂放炮。”流風徹底瘋了,撲上去把桓澈按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一個元嬰修士打一個結丹大圓滿,桓澈身上還帶著傷……要是打出個好歹來……
她要拉架,可桓師兄那邊卻是根本不用她幫忙。流風敢揍他一拳,他就回他一腿。然後流風師兄卡了他的脖子,桓師兄就敢直接在在流風師兄臉上撓出兩條血口子來?
而且,這兩個人似乎沒用什麼靈氣?象一對凡夫俗子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
紫瀲風中淩亂了,她簡直不知道該怎麼了。
而地上的那兩個偏偏一邊打還一邊不消停。大師兄一直反反複複的是為桓師兄才幫忙的。可桓師兄卻是嘴賤地一直在埋汰大師兄……嗯,那方麵不行,以至於人家姑娘和他睡了一晚。就後悔跟他了如何如何的。惹得大師兄越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