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丈餘之外的王自若此刻也是異常的不輕鬆,畢竟動用了這麼大的殺招,花了接近全身一半的武氣,難免會累,畢竟也這麼大年紀了。
喘氣之餘王自若腦袋中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從大口大口的喘氣轉為用鼻子大口大口的吸氣,胸膛此起彼伏,浮動很大。
“哼!老夫豈是那麼喘氣就能喘死之人,在老夫的千雷鞭下想必你也是有九條命也難逃一死。”王自若摸著呼吸,眼光看向遠處,未完全凝結成完全體的神識搜索這這三十丈內的一草一木。
暗處,躲在三十丈開外的楚揚暗自觀察情況,結果不好還看,一看自己的心就開始焦慮起來,焦慮的目光投以向前方,眉頭微皺而已,臉上也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心中默默道在位楚今朝這位唯一的侄子的安全擔心啊。
畢竟這可是一位武者巔峰之人花了半身武氣打出來的致命一擊,縱使手下留情了,但依舊不能卻,同時他也暗自把王自若的的性格形象,品行,行事方麵等全在他的腦中刻下來,這也是他的一個習慣。
見到一個人先把他的性格理清楚,在把他劃為哪等人,隨後再與之評價,這也是為了以後不必要的時候所用。
不得不,他這個習慣很好,也很費時,他幾乎把夜凰城中分量重的人或者是與孫劉兩家有點關係的人,他都整理了一份資料出來,同時也如烙印一般記在了他的腦中,為此,在孫劉楚三家交鋒之時,也免了不少麻煩。
能利用人之極致,發揮其人性之短。這便是楚揚的行事風格。
對此,他這個奪命機的稱號也是夜凰城人中給他冠上的,不過楚揚為人向善,樂於助人,麵對百姓之人也是能幫就幫,隻要在有需要的時候他才會戴上奪命機的頭冠,變成另外一個人,也因此,他很受百姓們地愛戴。
焦慮之餘的同時他也十分深信著楚今朝,兩年晉升武者,機遇奇緣不少,氣運是十分的高。
同時自己也曾用觀微之術查看過楚今朝的氣運,發現他頭頂紫雲,五彩霞冠,紫雲作霧,縈繞於頂,身負大氣運之人,不過紫雲中帶著雷電,頻頻閃動,乃是命中大劫,大劫與氣運同時係於全身,如此矛盾般得兩居然能夠湊得到一起,這也真是奇了怪了。
不過楚揚一向著奉行‘下之大,無奇不有’的理念縱使自己沒見過,難免還有其他自己沒有見過的東西,所以不用怪莫怪。
眼下,自己隻好去與王自若交談交談,看看能否拖住他片刻,來為楚今朝的逃跑拖延點時間,更何況此等招數之下,就算不死,也是傷的不輕,所以自己身為他的二叔,自己還有求於他,怎麼著也不能讓他死了。
與此同時,一旁暗處的樹枝之上,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落下,旁邊的一隻鳥還在擺弄著它那羽毛,也並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人的到來,可見此人的鬼魅的身法已經堪稱入了高深的境界了。
片刻後,王自若猛然睜開那雙老眼,麵色猙獰道:“什麼!在老夫的千雷鞭一擊之下居然並沒有死,楚子,老夫越來越來欣賞你了。”
操縱著身子,向前低空飛去之時,路上徒然出現了一道人影背對著王自若。
隻見那人身影及其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王自若仔細打量著他,越看越熟悉,越看越熟悉,最後沒有在一聲驚呼之下,他叫出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