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恭敬道:“父皇,孩兒知道您最近失眠多夢,所以特地從民間給您尋來一位德藝雙雅的女子,有她陪著您,您也許會睡得安穩些。”
憲宗揉揉眼睛下榻,臉色極為難看,訓斥道:“太醫過朕最近身體不太好,所以要少與妃嬪見麵,不知道你安得什麼心思,竟然還給朕另尋他人!是不是想快些把我耗死了你好篡位。”
二皇子感到在姚婷麵前有些丟麵子,顧不得與憲宗些知錯打圓場的話,馬上轉身帶著那女子憤憤的離開了。
姚婷見二皇子走了顯得更自在,從身上掏出一個彩色的香包,遞到憲宗手上:“父皇,這種熏香特別有助於睡眠,您可以試試的。”
憲宗聞聞這香包,微微閉上眼睛陶醉的道:“這種香味朕很是喜歡,好像真是有些困倦的感覺,還是女兒最貼心。”頓了頓他又道:“婷婷,因為秦王劍丟失,朕總擔心有妖魔會突然來刺殺朕。每每做夢時都會見到各種各樣的妖怪魔鬼。”
姚婷勸慰著:“父皇您是子,自有眾神護佑,一個的秦王劍丟了也不會有礙您的威。不過,此劍既然得您喜歡,女兒一定盡力找尋。”
聽他如此,憲宗煩愁的情緒才稍稍平複了些。
姚婷終於這才下定決心道:“父皇,有件事情我現在要向您請罪。閆公公被我殺了。”
憲宗聽到這話猶如遭到晴霹靂,臉上的表情瞬間由穩轉憂,半晌才歎口氣道:“姚婷啊,你……現在朕不想話,你先退下吧。”
姚婷觀察到他極細微的表情,心裏很是複雜,慢慢的走了出去。她一邊走一邊在想,如果是換作別人殺了閆公公,此時一定已經被株連九族了。現在因為閆公公父皇對自己已經有些不滿,要再提處置鄭雨雲的事情,怕是會為自己招來禍患。以眼下的情形來看,隻能先讓韓真他們忍一段時間了。
韓真那邊,姚婷剛剛走了沒多久,鄭雨雲就帶著自己手下幾十個侍衛潛到了姚婷寢宮附近。發現姚婷不在場,他們更加的肆無憚忌了。
鄭雨雲大搖大擺的率眾走近,“通”的一腳將大門狠狠踢開,樣子十分的囂張,向裏麵喊道:“你們幾個縮頭烏龜的死期到了,堂堂幾個大男人竟然縮在公主的閨房裏,難道不覺得害臊呐。”
何將軍應他道:“姓鄭的,你真是恃寵而驕不知道死活,就憑你剛才的這幾句話,我就能讓皇上定你的死罪!”
鄭雨雲麵上不動聲色,暗暗運氣便要使出“亂離掌”,嘴上喝道:“姓何的,今我要是結果了你,你那娘們公主姚婷就送給我填房吧。”他話音剛落,“亂離掌”就夾雜著強大氣勁擊了過來。
何將軍一個閃身,拔起姚婷掛在牆上的長劍,一劍劃過,幾道無形的劍氣與這“亂離掌”相抗擊,“騰”的一聲桌椅板凳被震得粉碎。
何將軍手中長劍“哢哢哢”斷為幾截,他向後翻滾而去,勉強站了起來,嘴裏急噴出一口鮮血,擋在韓真幾人身前。
韓真頭腦中一個念頭閃過,想想你們這些玩刀劍拳腳的,真是兒科了,在這個世界,能掌控全局的好像是那些妖怪,比如那個呼吸著寒氣拔蘿卜(呼寒拔)的公狐狸精。他要來了,這些用什麼掌什麼刀的人就比如是豬圈裏的幾頭豬,臨被主人殺了還咬來咬去。
鄭雨雲的掌力卻是已經將那劍氣完全抵消,自己未被傷到半分元氣。
韓真看到何將軍受傷,上前一步撿起地上的斷劍指指鄭雨雲道:“姓鄭的,你找的是我的晦氣,不用拿其他人來開刀。好,看在你武功這麼差的份上,我就給你個機會。爺爺我現在就站在這裏,紋絲不動,一招不還受你一掌,你要能打死我的話,這件事情再不追究,這算是我倆比武鬥狠的私人恩怨,即便公主回來也不會找你的麻煩,你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