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瞧瞧英直,失望的歎了口氣:“你……英兄弟,你剛剛才投靠了朕就叛變了,我們幾人最後還是著了你的道。”
英直搖搖頭:“皇上,我也是被逼無奈,有些時候路怎麼走是自己無法決定的,人生……實在有太多岔路了。”
“得了,你一叛徒還跟朕在這裏玩什麼哲學家,什麼路啊橋啊的,這麼能做詩你做詩人去,當什麼叛徒呢。李白跟文祥能是一個路數嗎!”
蓉兒阻止了兩人的談話:“別這些廢話了,狗皇帝,以後你聽我們匈奴差遣就是。你身後這三個女人都是你的愛妃吧?選兩個留下,我要帶走一個,這樣你才會乖乖我們的話。”
韓真終於徹底明白,這就是這些匈奴妖人此行的最終目的,先控製了皇帝,然後慢慢控製大唐,一步步殘食,最後將萬裏江山全部收在他們手中。
本來他們是該逮住憲宗玩這個死亡遊戲的,結果自己卻糊裏糊塗的成了皇帝,這真是禍福相倚,以前看電視時,演順治皇帝出家時有這麼一句台詞:這龍椅就像個囚籠一般。用津話,好嘛,這龍椅就是鐵杆囚籠啊。
蓉兒見韓真還在猶豫,將周晴晴先是扯了過來,意在要將她帶走。
韓真想想,這女子眼睛看不到了,要是到了匈奴,隻怕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他急忙叫著:“不行,不能將她帶走,它現在是殘障人士,你們要了也無用,再了這些武俠社會裏的人時不時就玩咬舌自盡的遊戲,萬一她死了你不是虧了。”
蓉兒將周晴晴推了回來。
韓真自然還想將唐媚留下,她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可這樣對楚瑜就有點不公平了。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悠半,還是不能做出決定。
蓉兒閃過來將唐媚抓在手中,韓真微微張張嘴,本想求對方將她留下,但一想,自己對唐媚越是漠不關心,對方可能越會將唐媚留下。
當下他什麼反應沒有,表情十分平靜。
“怎麼,我將你的女人帶走,你一點都不著急嗎?”
韓真盡量保持鎮靜,笑笑道:“蓉花魁,你弄一宮女走,我還得哭啊,難道我宮裏是沒宮女了嗎?”
蓉兒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見他神情輕鬆自若,便鬆開唐媚將楚瑜拉走,向韓真道:“那就這個吧,反正帶走哪個你都是心疼的。”
韓真想要萬癡快些醒來降妖,但見他此刻的樣子還是有些傻傻呆呆的,猛地捶了他腦袋一拳,想要把他打醒。
轉而道:“蓉頭牌,要不然你把這老禿驢帶走,這可是有名的降妖大師,留在你那裏絕對有用。”
蓉兒不去理他,決定要帶楚瑜走。
韓真不敢去看楚瑜的表情,不知道她要多麼恨自己。
此時千慧的表情也呆呆的,韓真猛然間留意起了她,心想要是帶她走我多半不會這麼猶豫心疼。
蓉兒帶著英直、千慧、楚瑜及一眾新抓的女子這就要離開。楚瑜瞥了瞥韓真,縱有萬般不舍也隻能跟著走了。
萬癡這時突然醒了過來,大叫著:“皇上,我不要被帶走。”
韓真順著他道:“那就將這些匈奴怪妖全都降服了。”
萬癡深深閉合著眼睛,臉色變至古銅色,神情肅穆、可怖,嘴裏不停的大聲念著經,手中的木魚“咚咚咚”敲得極響。
韓真抓著唐媚跟周晴晴閃遠些,心想這老禿驢終於肯發大招了,他現在工作時的樣子跟平時的萌樣還是大相庭徑的,看來這次真的有希望滅掉這頭牌蓉兒。
蓉兒手下的幾個女妖果然被萬癡的念經及木魚所擾,全都倒在地上,扭曲著身軀做痛苦狀。
韓真死盯著蓉兒,盼著她也快些倒下現出原形。
蓉兒微微摸摸自己頭部,身體輕輕搖晃一陣,很快又鎮定自若,雙手一揮,四下竟然多了幾條水流,如噴泉般閃在萬癡身邊。
萬癡不以為意,表情如一尊銅像一般,幾乎紋絲不動。
很快,這水越流越大,就如山溝涸地突然有了海浪激湧一般,水花越來越大,將萬癡淹到了水裏。
韓真幾人連連躲到一邊,見這副場景,韓真驚得瞪大了眼睛,這些妖怪的手段還真不少,看來萬癡這次凶多吉少了。
不一會兒,這圍住萬癡的妖水就如巨浪滔一般將他深深陷入到水裏,他猶如深海巨浪中的一葉舟。
韓真心中很是不忍,與他相處多日,想不到今他就要死在這妖怪手中了,原來這裏真的有妖怪,不是傳。
常公公、周晴晴這些玩拳腳刀槍的武林中人隻怕不是這妖怪的對手了,有一種武學大士也許可以降妖,那就要有如風雲雄霸下裏眾高手的本事,或者至少也是電影版東風不敗那通徹地的修為才可以與妖匹敵。少林金剛腿,鐵頭功,快劍,等等看來都已是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