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晴毫不客氣的將此白瓶留在自己手中,瞧著清遠有些閃爍不定的眼神,同時督促他快些找到韓真來換此瓶。
接下來的幾日,眾臣不見韓真來早朝,不禁議論紛紛,猜測這皇帝是到哪裏去了呢?
這日又是早朝時分,眾臣還像往常一樣聚集在朝堂之上等待皇帝上朝。一上午時間過去,看樣子今韓真還是不會出現,大臣們各自打著哈欠,精神也散漫了許多。
正當大家鬆懈的時候,一個人從殿外走了進來,腳步鏗鏘有力,身後還跟著十幾個精盔鐵甲的侍衛。
這人就是那邊關歸來,投入到韓真麾下的十六萬士兵的總頭領王奎成。
王奎成向眾臣大聲道:“我大唐多日沒有皇帝,四方蠻夷聽得消息,紛紛虎視眈眈。眼下隻有本將暫代皇位,以拯救大唐於水火之中。”
他分明是想借此機會給自己找一個篡位的理由,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但礙於一眾文臣,卻無一人敢出來反駁。
王奎成大搖大擺的向皇位上走去,臉上的歡喜有些掩飾不住露了出來,快幾步就要走到了皇位之上。
他整個人感覺如墜雲霧,心裏幾十遍幾百遍的感謝祖宗積德,自己竟然有福分來做皇帝。
近來這朝廷動蕩,怪事連連,眾大臣也都有些麻木了,見他這樣也隻有唉聲歎氣的份了。
他剛剛走近龍座,就在快要坐下去時,“通”一聲,“啊”的慘叫聲從遠到近飄蕩,人已經被踢飛到了下麵。
原來這幾日,周晴晴未防有人借機篡位,早就化妝成了普通侍衛守在龍座周圍。
王奎成被重踢一腳,摔了出去,躺在地上疼痛難忍,半分都不能動彈,剛才周晴晴的動作太快了些,包括他在內的許多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哎呀,我的腰扭了,不是,好像是斷了。剛才踢我的是誰……是皇帝的鬼魂……”王奎成驚恐的自語道。
周晴晴一步一步走了下來,一劍指著王奎成道:“你這亂臣賊子,意圖謀反,株連九族,你可知罪。”
王奎成瞧瞧她,嘴硬道:“原來是你這個妖女對我下黑手,來人啊,將她給我拿下。”
他這一喊之下,外麵一眾大軍全衝了進來,將這裏緊緊圍了幾層。
就在這時,外麵宮院內周晴晴手下的士兵也衝了進來將王奎成的士兵包圍。這些士兵原屬於韓真,韓真失蹤後,便就聽周晴晴差遣。
周晴晴一劍刺在王奎成大腿上,他被刺的立時鮮血淋漓,大聲慘叫,連連向外下命令抓拿眼前的周晴晴。
一場宮廷血戰馬上就要開始,隻聽得一陣頌經聲,特別喧鬧,眾兵讓開一條路,清遠領頭帶著後麵十幾個和尚走進了大殿之上。
王奎成罵向清遠道:“你這賊禿,來這裏做什麼?看到你就沒好事。”他知道清遠是韓真的人,來此定是要相助周晴晴。
清遠也不客氣,向他回道:“你這施主,簡直不知死活,出家人戒嗔戒燥,我也不與你吵鬧,將你揍一頓便是。”著,臉部表情表現的很是平靜,幾腳狠狠踩在王奎成身上。
王奎成著了疼,哇哇大叫,狠狠幾句罵著清遠。
清遠見他絲毫不服軟,心中怒氣更甚,腳下的力道更狠,一邊命身邊的僧找來一把刀。
他舉起刀揮向王奎成,對方仍舊是眼睛都不眨一下,惡狠狠與他對峙。王奎成想想你一和尚慈悲為懷還真能動刀嗎!
清遠這一刀下來沒有砍到王奎成身上,而是將他的頭發割了下來大半,再接著,他的大部分的頭發都被清遠割掉。
“罵我是禿賊,以後你給我老老實實變禿貨,我要留頭發做皇帝。”清遠一邊著將自己的僧帽摘了下來。
旁邊的和尚將一頂皇上戴的頭冠放到他頭上。
清遠這時才轉眼間發現了周晴晴,她才是他此行來真正要對付的目標。
王奎成向外士兵喊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這賊和尚給我剁成肉醬。”
外麵士兵很快衝了進來,將清遠及幾個和尚重重包圍,幾十刀揮砍了下來,馬上就要將他砍死。
突然清遠身後,一個和尚閃了出來,這人雖然剃光了頭發,但周晴晴卻認得他就是賀強強。
賀強強本來已經應該是一具屍體了,但由於被清遠屢屢施法,現在還能得以生存,但卻淪為了他的殺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