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間發現旁邊桌子上竟然放著一個豬頭,一陣奇怪,但想想馬上也就不足為怪了,周晴晴也許是嫌平時宮裏的食物太素了,所以就到禦膳房弄了個豬頭來啃,你奶奶的,生啃下酒嗎,這女子果然生猛,真是白糟蹋了那漂亮的長相了。
周晴晴過來托托韓真的下巴,問道:“剛才看了半,你們兩個聯絡好了感情沒有?”
韓真心裏一驚,心想,不好,難道這周晴晴是嫌單獨吃豬肉太素了,所以就拿自己來,啊,她不是想吃人肉吧,看她的師姐一會兒灑藍光,一會兒灑紫光的,會這麼多妖術的多半有妖怪之嫌,兩人份屬同門,這周晴晴變妖怪吃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韓真的口吻有些求饒道:“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麼看來的話你就像是我的父親一般,俗話虎毒不食子,爹,你一定要口下留情啊,我這肉一點都不好吃,你也了我是臭男人嘛。”
周晴晴沒好氣道:“誰要吃你了,想的倒美,想被我吃你有那福氣嗎!”
著周晴晴就將他扯著近到那豬頭麵前,指指道:“先前你親了我的臉,還有嘴唇,包括舌頭都被你碰到了,這是我做女人最大的侮辱,這些都是留給我未來的丈夫的,豈是你這臭男人狗皇帝想碰就可以碰的。”
韓真一頭霧水,想著真是奇怪,自己什麼時候碰過她的臉嘴跟舌頭了,這不是白日夢冤枉好人嗎。
沒等他些反駁之詞,周晴晴就按著他的頭碰向這豬頭,斥責道:“這豬頭剛砍下來,還沒洗幹淨呢,你既然喜歡吻就好好跟他接個吻吧。”
韓真一陣惡心險些吐了出來,硬挺著脖子就是不親在豬頭上。
周晴晴將他放開道:“這樣強迫著你很是沒意思,根本達不到侮辱你的目的,你還是自願去親吧。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一,殺了你。二,像吻我一樣去親吻豬頭。”
韓真情緒有些激動,咆哮道:“我不親豬頭,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盡管把你的快劍使出來,爺我皺眉的話就不是好漢。”
周晴晴提劍刺了過來,一劍輕輕閃過已經將他上半身的衣服劃破,龍袍破幾段掉落在地上,他上身的衣服破碎,連忙一個打滾近到床邊,將周晴晴的紫色錦鍛床單披在了身上。
“怎麼樣,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親不親,豬頭就在你麵前,隻要深情的親吻它,你就可以活了下來。否則你必死無疑,我一是一,絕不含糊。”周晴晴用劍逼在他麵前道。
韓真不願意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隻有去親吻那豬頭了,可他隻是看看就已經覺得渾身惡心了。
再給自己找些勇氣,想想越王勾踐,忍辱負重嚐舔苦膽,最後不是也成大器了嗎。一個的豬頭還能把自己逼死嗎!
這要在現代社會裏,養貓咪都可以親它一口,爺親這豬頭就當是養了隻美國迷你香豬了。
胡思亂想下略有些不甘心,轉念又有了一個借口,向周晴晴道:“師父,你我親了你,侮辱了你。現在你又讓我去親豬,侮辱豬,這不就等於,你跟豬是一類嗎,這可大大不好,親不得。”
見他這麼,周晴晴更加生氣了,用劍身在他臉上狠狠扇了幾下子,隻到打得他一張臉火辣辣的疼,他躺在地上,捂著臉忍著疼痛,連連道:“師父饒命,虎毒不食徒弟。”
周晴晴將他掐著脖子抓了起來,再次按下豬頭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再不親的話,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韓真見她似乎是真是生氣了,也再顧不得許多,閉著眼睛用臉碰了碰豬臉。
韓真聞著豬頭上傳來的一種血腥氣味及不出的臭味,一陣惡心“哇”一聲差點吐了出來,連連咳嗽著,甚是難受。
他一口氣跑回自己的寢宮,叫宮女準備好浴桶,在裏麵泡了好久都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