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奎成急忙道:“各位,這解藥真的不在我的手裏,是那李名冒李大人的。陳姑娘中的是一一種玄門奇毒,須有特殊解藥才行。”
孫單向韓真報道:“皇上,確實有這麼一個人,而且手下還有個很厲害的幹女兒叫翠翠。李名冒之所以對誰都不放在眼裏就是因為有這個翠翠。”
韓真聽名字有些好笑,問道:“她這幹女兒有什麼本事,能製住王奎成,朕真是有些不信了。聽名字也高明不到哪裏去啊,不就是一隻翠鳥嘛,讓我師父一劍就把她變成烤翠鳥了。”
正在幾人話間,那翠翠竟然出現在了牢門外。
王奎成驚呼:“沒錯,就是她,她來了,救命啊。”他邊著邊躲到牆角一邊,顯得十分懼怕此人。
翠翠向牢裏走了進來。韓真上前拍拍她,笑了笑示以友好:“好,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翠翠,看上去確實很年輕很脆,就是這塊頭有點大,像是那種練相撲的奇女子。放心,你今在我們麵前暴揍王奎成,我們絕對不會替他求情,隻會看好戲,替你喝彩助威。”
翠翠一隻手抓著韓真的肩膀將他飛扔了出去,這牢獄大概有一丈多高,韓真就這樣被猛然扔到房頂上再摔下,若無人相救不死也殘。
見他被扔,萬癡等人也竭盡全力想要相救,但翠翠扔人的速度有些太快,隻有周晴晴的身法足以快捷,一閃而過將他抱在了懷中。
韓真覺得有些眼暈,在周晴晴懷中定了定神才道:“師父,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在翠翠手中,這麼快就被你搶了來,你們都像是在變魔術一樣。”
翠翠很快又將躲在牆角的王奎成抓在了手中,接著將韓真一眾人鎖到牢房裏,帶著王奎成離開。
韓真幾人見這王奎成雖然表麵上是被翠翠從這牢裏救走了,但實際上比留在牢裏還要痛苦,幾人很是解氣,真是感到惡人有惡報。
回到寢宮,翠翠將王奎成一頓打,她的一個巴掌扇了過來到王奎成臉上,直打得的他皮開肉綻,筋骨顫抖。連連幾個巴掌下來,王奎成竟然被打暈了過去。他暈睡這一覺直到第二上朝時才被叫醒。
朝堂之上,眾臣已經在大殿等候,王奎成跟翠翠一起來到了大殿之上。翠翠緊跟在王奎成身後,在他離龍椅還有三四十步距離時,翠翠想奚落他一番,將其抓了起來直接向龍椅上扔去。
“通”一聲,他就這樣被扔到了龍椅上,好在方向吻合,他正合適坐到了上麵,屁股腰的部位被摔得生疼,顯些叫出聲來。
他這副樣子甚是滑稽,下麵一陣哄笑,這更讓他感到羞愧難當。
下麵李名冒直接開門見山向王奎成奏道:“皇上,臣有一建議,您多日來勞苦功高,為臣們實不願意看你日夜操勞。所以,一個月後,您大可以將帝位禪讓了出來。我今年快到六十花甲之年了,皇帝是做不得了,但是我的兒子剛滿二十,正是可以奮發有為的年紀。這大唐交到他手裏你我便都可以放心了。”
王奎成聽他這麼,驚得一頭冷汗,他知道這李大人最後的目的一定是將自己取而代之,但是想不到這麼快就要行動,完全不給自己任何喘息之機。
他本想直接拒絕掉,但瞧瞧翠翠直直地盯著自己,又摸摸身上的傷痛,一時變得有些支支吾吾。
翠翠快速閃了上去將他扯在手中,意在給他警告,他隻得無奈道:“這樣也好,就依李大人的意思辦了。”
下朝後,王奎成越想越是氣憤,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一場,到頭來是給他人做嫁衣。眼下隻有將翠翠除掉才可以扭轉局麵。
中午用膳時,他挨近翠翠,向她連連敬了幾杯水酒。翠翠連喝了幾杯酒後突然“啪”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旁邊王奎成的五個夫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隻是默默地低頭夾菜,無人敢有一句相勸。
“翠翠,朕好意向你敬酒,你卻敢動手,好大的膽子,你簡直不識抬舉。”王奎成壯著膽子道。
翠翠“啪啪”兩巴掌繼續向他扇了過來,獨自夾了一口菜道:“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王奎成裝作十分無辜道:“這個,朕確實不知道……”
“啪啪啪”翠翠幾巴掌又扇了過來,嗬斥道:“不知道就別吃了,給我想,想明白後再吃。”
“你們幾個也別吃了,給我跪到一邊去。”翠翠向王奎成的幾個夫人也訓斥著。他五個夫人隻得乖乖照做。
王奎成看看幾個夫人跟著他竟然落到這個地步,雖然一陣心酸,但也隻有忍著心中憤怒,對翠翠陪以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