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隻有好好哄著翠翠,他連忙陪笑道:“我的翠鳥,你怎麼那麼頑皮呢,我這兩位朋友隻是來找你玩玩,你怎麼可以真的就將他們綁了起來呢。”
翠翠摸摸自己喉嚨,暫時好像還不能話,剛才險些就被周晴晴見血封喉了,哪裏像韓真得這麼輕鬆,隨便玩玩就罷了。
韓真見翠翠受傷,心裏不出的開心,差點就要跳著腳笑了,向周晴晴假意責怪道:“師父,你們兩個怎麼那麼頑皮呢,看看弄得翠鳥都不會鳴叫了。”
他拍拍翠翠,試著要再跟她話,翠翠努力半,喝了一口水才嘶啞著道:“我的喉嚨被這個女妖連割了十幾刀。”
連割十幾刀你都不死,命真是太硬了,韓真歎息著翠翠怎麼如此難以對付,但是表麵也隻可做關切狀。
韓真剛要替周晴晴鬆綁,翠翠將他扯了過來,指指自己喉嚨道:“他們兩個把我害成這樣,我要你把他們的喉嚨也給廢了。今我倒要看看你是要站在哪邊。”
韓真見她話聲音嘶啞,就像在悄悄話一般,大覺好笑,心裏想著如何能安全救走師父跟常公公。
她裝作十分堅定的樣子向翠翠道:“皇後啊,你是不是有病,問這種不是問題的問題!”
翠翠臉上一陣怒容,一隻大手就要將韓真扯了過來?。
韓真很快接著道:“你都是朕的皇後了,朕為了兩個奴才還會跟你有所衝突嗎,當然是站在你這邊了。”
翠翠聽此竟然憨憨笑笑,用粗大的手指輕輕刮刮韓真的鼻子。
我呸,這混蛋跟誰學得這種動作。表麵上韓真還得裝作很開心的樣子。
他偷偷瞧瞧翠翠受傷的脖子,見此時依舊有鮮血淌出,想想可能也就是隻差那麼一點,這翠翠就會斷喉而死。
韓真到旁邊倒了一杯開水,端了過來,假意要讓翠翠服下潤潤喉。
翠翠不知所以,正要去接水杯,韓真故意裝作一個不心,將開水灑向了她脖子上的傷口。
翠翠被燙,一陣劇痛跳著腳搖晃著腦袋,半晌後才安定了下來。
韓真見她沒被燙死,本來喜悅的神情馬上就轉為黯然,一副低頭不語的樣子。
翠翠見韓真悶悶不樂,拍拍他肩膀沙啞道:“不要難過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燙著我的。”
一個妖怪不殺人,學人在這裏善解人意了,真叫人頭疼。不過這樣也好,她要是完全信賴自己,想要對她下手是有很多機會的。
韓真再瞧向她的傷口,問道:“翠鳥,看到你受傷,朕真是擔心壞了,怎麼這麼不心呢,一點都不知道保護好自己。”
心裏忍不住發笑,以師父周晴晴的身手,翠翠已經是很心很努力的在保護自己了,哈哈。
翠翠又道:“不要緊的,我這不是也沒死嗎,待傷好了以後,一樣可以做你的皇後,可以母儀下。”
韓真心想,母儀下?翠翠一上位就是母豬下了。都這樣了,還想著要做皇後,看來即便是妖怪,追求夢想的腳步也是無止境的呀。
韓真接著誘騙道:“翠鳥,你看你,這傷口是不是再深一點,你就沒命了呀?
翠翠回道:“是,隻要再劃過三劍,喉嚨就斷了。這女賊的劍招太狠了。”她著快步過來,一腳就要踢在周晴晴身上。
韓真擋在周晴晴身前,翠翠趕快將踢出來的腳收了回去。
韓真連忙解釋道:“翠鳥啊,踢她簡直就是太便宜了,我們要以牙還牙,待你傷好後,割斷她的喉嚨,看看以後誰還敢再暗算你。”
翠翠倒也聽他話,回到一邊又坐了下來,這時喉嚨更加難受了,劍傷及燙傷如火灼般。
韓真琢磨著現在哄著翠翠睡下,然後讓周晴晴對著她的喉嚨狠狠刺上十劍八劍,以她的劍法之快,翠翠隻怕是未及醒來躲避就已經斷了喉嚨了。
韓真打了個哈欠,樣子裝得十分困倦,過去摟摟翠翠,想要跟她一起睡下。
翠翠搖搖頭道:“我不想睡,睡不著,這刻很是難受。”
韓真到門外,令侍衛找來一些蒙汗藥。
過一會兒後,侍衛將蒙漢藥送了進來,韓真向翠翠道:“看到沒有,翠鳥,隻要你將這個服下,包你一覺睡得舒服。待你醒了這傷也就好了。”
翠翠接過蒙漢藥,韓真正要將其放在溫水裏服用,卻是被翠翠拿過整包吞了下去。
沒多久翠翠就睡下了,直直躺在地上。韓真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幫周晴晴跟常公公鬆綁。
他抱抱周晴晴開心道:“師父,這翠鳥的時代要過去了,你大可以在這翠鳥頭上連刺多劍,這次她遇到你不死都不行了。”
周晴晴點點他額頭道:“看你得意忘形的樣子,一直沒有看出來,原來你這麼會騙人。”